南书宣周身气势越盛,温和的眉眼下藏不住的锋锐,他已经快不认识他了。
南书宣唇角带了几分笑意,伸手虚虚扶了扶玄清,“大师舟车劳顿,快随朕一同进宫休息,许久未见,朕还有好多事想同大师请教。”
他挥挥手让人安排剩下的僧人,玄清只能孤身一人跟着他入了宫,连无心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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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来,外面也发生了变化,北疆有完颜兄妹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西夷王病重去世,年仅七岁的新王继位,朝堂由巫氏和月氏互相制衡;而南朝皇上身体越来越不好,太子南书宣监国。
一切仿佛都只是,bao风雨之前的平静。
直到圣皇驾崩,举国皆哀。
玄清作为国师,自然要入京诵经做法。
他回青禅寺的时候,山脚下都是绵延的军帐,还有士兵在操练。
玄清淡淡的收回视线,回寺准备了些东西,便启程入京了。
雪花纷纷,冬日的京城一片缟素。
玄清此行人数众多,他又是国师的身份,便是想低调入京都不行。
已经成为新皇的南书宣竟然亲自来城门处接他,玄清下马车见到面前玄金龙袍的英俊男人时,垂下眼合掌道了声,“阿弥陀佛,玄清见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