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中知道很多人会出钱买学田,供族里孩子免费学习。并且也有乡绅将这样善举推广到村镇里其他孩子身上。
但是,个县知县说要强制性安排县里孩子进学堂,不分男女,这却是前所未有。
他甚至不能判断这个举动得到会是赞誉还是诋毁。
因为很多人家孩子都已经到能帮忙家里年纪,或许他们父母更愿意他们留在家里带孩子做家务,或者学习做工赚钱。
“如果不愿意让孩子上学,以后有什招工和分福利事情就没他们份。”安以农又说,棍子加上胡萝卜,不信他们不听。
要分享这种心情。
“感觉受到某种鼓励。”
比金钱,比名声,比什都好鼓励。
这个时候,当初那个‘恶毒’想法再次浮现。
拿着风车疯玩多没意思啊,他们应该背着小书包,畅翔在知识天空,每天和大字、算数做朋友,考得好就是六亲不认步,考不好就是竹板炖肉。
“不怕下面人反对?”顾正中笑问。
安以农脸在黄昏暖光中半明半暗,他眼睛眯起来:“金家白家血还没干透呢,看有谁敢反对?”
这才是孩子应该过生活。
“金家白家都已经处理,它们留下宅子放着挺可惜,你说要不要办个义学?”他问顾正中。
“义学?”
“聘请先生,开设学堂,免费为全县小孩提供强制性教育,不论男孩女孩。直到他们学会常用字,学会基础算学。
“不,不但要免费,还要给学得好孩子发奖励,考得最好人,能抱走小猪仔,能领走群小黄鸡。”这既能激励孩子好好学习,也能鼓励家长送孩子读书,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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