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大病三天,把他吓到吧。”系统猜测。
安以农想想也没有其他理由:“这是意外。”
“你是不是哭?”顾正中哄他吃药时候,他捏着顾正中脸颊,“说对不起时候。”
顾正中有些窘迫地别过脸。
“再哭次,好不好?”这俊美张脸,流下眼泪时候定也如晨露滑落样动人,“再哭次,就原谅你。”
黑暗伸出只巨大爪子:“抓住你。”
他醒过来,人却还在如波浪中行船人,顾正中双目如鸽血般红,比之前更多种失而复得疯狂,他亲吻着他:“醒?”
安以农反手捂着嘴唇,脚趾蜷缩,眼前染出霞色:“先、先生。”
“以农,叫御哥。”
“……御哥。”
“先生……”他皮肤透着浅浅粉,眼里噙着泪,声音软软,指望着凶兽嘴下留情,然而凶兽呼吸却又加重几分。
“对不起……”顾正中亲吻他雾气蒙蒙眼睛,拥有真实感让他上瘾,也让他撕碎所有道德束缚。
顾正中红色眼睛里是再不隐藏占有欲。
是,他本就是邪物。
无数个日夜克制和压抑用尽他所有力气。
窗台乌鸦侧目,心说这匪夷所思要求,自己主人怎可能答应?
然而万万没想到,它主人没有说什,只是看乌鸦眼,那眼意思很明白。
“……”懂,走。
乌鸦飞走,它也不想问,它也不想说,总归它个单身鸦,不懂这种快乐。
个可爱,真实以农,不是他梦,顾正中紧紧抱着他,那穿行过几个世界依旧空荡荡心也被填满:找到你,这次,再没人能夺走。
安以农生病,病就是三天,定沙县人很担心他,慰问品堆满县衙大门。
其实他自己感觉还好,虽然开始有点……嗯,诧异,但是因为被取悦到,所以后面才会放任。
而且现在还有个人无微不至地照顾,没有感受到生病难受,反而趁机争取不少福利。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这次后顾正中看他看得更严实,那种小心翼翼又严防死守样子,仿佛下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你不能再有妻子和孩子,不能再有正常人类生……把自己赔给你。”
安以农感觉自己做个梦,他梦见深深海底,粗大锁链在水中拖行,迷雾重重中,偶尔可以看到个巨大生物鳞半爪。
那个巨大生物似乎在看他,他却没有感到惧怕。
“你是谁?”
“是……安以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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