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主人说,不需要他什感谢。好,去吧。”
送走鹦鹉后他就去浴室。
安以农咕噜咕噜吐出刷牙水:“想到件事。”
“鹦鹉?”系统酸溜溜,它觉得自己有失宠危机。
“不是,你说能不能用什东西把文字转换成画面或者音频?”
读完小纸条安以农眉头深深皱起:“这是什意思?觉得留小纸条是挟恩图报?”
他差点气乐,这只鹦鹉主人是被害妄想症,自家宠物被救也觉得别人有所企图。亏得这手字这好看,性格实在不怎样。
安以农实在讨厌这种被人误解感觉。
“稍等下。”安以农找碟子瓜子给鹦鹉,另边撕出张小纸条,写下:救助这只小鸟,仅仅是因为小鸟本身,并不需要您谢意。
手指指腹压着纸条搓,纸条就卷起来,被他放进小瓶子里。
他并不想只唱情歌。写歌倒是合适,但也得先把本地方言琢磨透,这时候还不太流行国语歌。
“原主梦想是成为漫画家吧?你说以后画漫画怎样?”安以农想到他拿起画笔时候那种愉悦感,这是原主留下仅次于恨情感。
“啊?”
这天晚上安以农做个噩梦,梦里自己被迫穿着身束腰公主裙,被群叽叽喳喳动物围绕着,还有漫天飞舞字符在跳,中间他微笑着,保持着想要疯又没有疯状态。
惊醒他看向窗户,并且听到个熟悉声音:“开门,两脚兽开门啊!”
安以农自言自语:“在后世还有点读笔和各种音频,这里什都没有。总不能真花钱雇人专门给读书。”虽然也不是办不到。
洗漱后他换好衣服下楼去。
何家早餐每天都很丰盛,他家里有高薪请来主厨,别说家常菜,就是满汉全席都能整
“拜托你送信,你主人真是不礼貌。”安以农和鹦鹉吐槽。
“可不是,”努力吃瓜子鹦鹉居然还抬起脑袋应和,“经常有两脚兽被他活活骂哭。”
“那你还这喜欢他?”
吃够瓜子鹦鹉低头用嘴梳理羽毛:“他又不骂。”
“……”你说好有道理。
安以农蹑手蹑脚起来,掀开窗帘,果然是那只鹦鹉。鹦鹉脚上还绑着个小瓶子。
“两脚兽,主人说要谢谢你。”
“……?”什主人心这大?宠物走丢过次居然还放出来?
他打开窗,将小瓶子接下来,从里面倒出张小纸条。
“谢谢你照顾,你有什要求,尽管提。”后面还跟着串数字,似乎是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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