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安以农觉得奇怪,“哪儿吓人?”
张伟特别惊讶:“你不觉得这人看就是那种惹不起大人物吗?而且他那个保镖腰上……敢肯定,定是那个(枪)。你刚刚居然还调戏他?”
“什时候调戏他?”
“你刚刚不是说他好看吗?”
安以农:……那也算不上调戏吧?客观地说,他是挺好看,成熟有阅历,风度翩翩,眉毛上还有条有故事疤。嗯,也就比他
“……”他挥掉那些桃花,有些本能抗拒。
似乎看出安以农抗拒,这个人后退步,留出足够社交距离。
安以农问:“是没注意,抱歉先生,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这个男人伸手摸着横穿自己眉毛疤痕,眉头微蹙,“长相吓到你?”
“怎会?先生这好看。”
安以农看着他,心跳声音放大。
“还好吗?”
碎玉撞击般清冽嗓音擦过他耳膜,刺激得他收紧手指,抓皱那身平整绸缎衣裳。
安以农回过神,才发现他们靠得很近,那双漂亮丹凤眼正看着他,丹凤眼主人在笑,被细疤穿过眉毛也弯起,这让他身上又多丝肆意邪气。
“不好意思。”安以农赶忙站直,强行忽略被扶下腰怪异感。
“是?”男人眉宇间戾气散开,脸上带着笑,幽幽檀木香气试探着飘过来。他视线擦过安以农耳垂,那里有个小小耳洞:“下次见,可爱小姐。”
“什?”安以农下没明白,等他明白过来,这个人已经走到辆黑色轿车前,有个像司机也像保镖人打开车门。
他伸手摸摸自己耳垂,摸到点耳洞,那是原主小时候打,原主小时候经常生病,当女孩养几年。
“喂!……”然而那辆车已经开走。
“吓死。”张伟走过来,“这个男人好吓人,刚刚大气不敢喘下。”
这个人穿着黑色绸缎质地中式对襟上衣,手指细长且骨节分明,大拇指上圈碧绿翡翠扳指,就是这个刚刚咯着他腰。
他皮肤有些苍白,嘴唇也少点血色,但长相很是贵气,即便表情微怔,依旧有种不动声色强大气场,很有距离感。
二十多岁年轻人穿黑色绸缎唐装,多少会不协调,但眼前这个人就穿得很有味道,他身上有种特别古典味道。
只是再好看,这也只是个陌生人,为什他看到这个人会心跳失控?
安以农抬眼看他,不料这个人也在看他,四目相对,时间凝涩,桃花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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