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对他来说真太难。
这种困难不但体现在阅读上,还体现在写作上。他需要很仔细个字个字地确认,才不至于在书写时候漏字或者错字(词语顺序颠倒)。
到下午时候,隔壁班人过来打听消息:“听说章老师勾引你们班有个人家长。”
安以农停
“章老师,请过来趟。”
章老师走。她走,班级里又热闹起来。
“她好贱啊,勾引学生家长还这个表情。”
“对天潼,副校长找她是为什事啊?是不是因为他和你老豆事情?”知道章语老师和他爸事同学都围过来。
“也不知道。”安以农埋头预习和复习,先天条件不足,那就用后天努力补上。
第二天他照常来上学,结果来就看到自己书桌被人用刻刀刮花,竹林画自然也被毁掉。几个人围着他桌子:“真过分,刮成这样。天潼你得罪谁?”
安以农大概知道是谁,他笑笑:“中午时候去申请换张新桌子。”
“就算换新桌子也得找出这个家伙。”
“嗯。”蹦跶不多久。
今天第节课就是英文,章老师课。她看起来有点憔悴,雨打梨花样柔弱且美丽。但是这个年纪学生却还是更愿意关注那些八卦,胜过这个清纯美人。
他手里捏着根从莲婆婆那里要来绣花针。
每当他看到那串串飞舞文字想要以头抢地,或者把书丢在地上踩脚时候,他都会给自己下。现在他腿上都是针眼。
它成功锻炼安以农忍耐力。
“要向曾经被误会‘差生’说声对不起,原来读书真不是努力就可以,有些人光是能完整看完本书都要竭尽全力。”
他不是真正少年,而是个有足够意志力成年人,甚至是学过四书五经能作诗写赋这个成年人,但是他还是感到沮丧。
他们好奇地盯着章语老师看,探究着每个表情深意。她用两年积累好名声,夜之间被破坏殆尽。
这次章语老师没有再点安以农名,让他站起来回答问题,只是用种很哀伤眼神看着他。
安以农无动于衷,他宁可低头看字母手拉手跳舞。
等到课上完,章语老师没有走,她似乎要找安以农说话,安以农就拉住其他同学,‘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最近漫画。
“何天潼同学。”章语老师还是走过来。围在旁边同学们都露出‘哦,来’表情,安以农深吸口气,正想着对策,忽然门开,向严厉副校长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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