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看笑话吗?”章茗看着那辆车,像是看着自己竭尽全力渴求,却永远追逐不到东西,他脸陷入阴暗,嫉妒和仇恨在发酵。
那种仇恨甚至穿过车窗玻璃到安以农眼里。
如果现在章茗手里有把枪,里面有颗子弹,而他面前有个丧尸和个安以农,相信他子弹会毫不犹豫射进安以农脑袋里。
第二天,钱编辑脸羞愧地带着盒点心来何家:“不好意思啊老板,昨天打电话骚扰你,请你定要忘记说话。”
夭寿,醉酒后打电话给老板就算,还说他年纪太小,不然就……要命,小老板不会觉得她在觊觎他美色吧?
安以农提着心,路快车到钱编辑说那间酒吧。不过他过去时候事情已经结束,钱编辑不是个人出来,还有很多杂志社同事在,不会真让她个人醉死在街头。
“真是。”安以农在车里,看着她被两个同事扶上计程车,“就算高兴也不用喝得这醉醺醺吧?还好没事。”
车再次发动,他们正要离开,安以农眼角余光看到酒吧里出来个熟悉人,好像是章茗。他穿着服务生衣服,正被个醉醺醺人搂着。
“闻龙没有管他?”安以农有些疑惑,剧情里闻龙对这个‘白月光情人’不是般好,就算被安以农说得心里起芥蒂,应该也不会任由他在酒吧里当服务员被人揩油。
这头章茗已经凭借自己技巧推开醉酒客人,他转身打开摸来钱包,里面却只有几百块。
她真没有这禽兽啊。
安以农收下礼物,他没有说自己昨天出去事情,只是说:“在外面喝酒不要喝断片,变态那多,万遇上就完。”
“是,下次绝对不会。”钱编辑低头认错,虽然小老板年纪不大,但是气势真很强。
送走钱编辑之后安以农打电话给社长,倒是没有说昨晚事情,只
“不是吧?就这点钱也出来学人喝酒?”他将钱抽出来放在口袋里,钱包随意丢在边。
“嗯?”大概是安以农那边视线太过明显,章茗看过去,就看到那辆车。他表情凝固在那里。
隔着车玻璃他看不清里面人,但是那辆车他很熟。
每次看到‘何天潼’坐上那辆车,他都会想,为什自己不是有钱人家孩子?如果他是有钱人家孩子,有那样个温柔父亲,有美丽母亲,他定会很拼命很努力,不让他们失望。
可是,他偏偏什都没有。他就算是拼尽全力,也无法拥有何天潼生来就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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