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吃饭,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安以农揉揉肚子,副要大吃顿样子。
这和钱编辑平时看到‘小老板’可不样,她怕得要死,又努力保持平静,企图装出‘精明强干’假象。
不过这些人注意力根本没有在她身上。
中年人对着其中人使个眼色,那人就拿出张打印
其中个人大概嫌弃他磨蹭,菜单都没看,报出串菜名。
“果然,”安以农心想,“他们对这家酒楼很熟悉,搞不好是有交情。”
点完菜,还要点酒水,安以农拿着单子,个个问他们喜欢什。
“喂,小孩,你点那多东西,不会是要们请客吧?”个染着红头发小混混问他,这个人直动来动去,似乎很不习惯穿西装。
“怎会?当然是请客,家里父亲教导,男孩子在外要大方点嘛。”安以农眯着眼睛笑,纯善。
安以农心知自己可能是遇上‘局’,但他不动声色,只是笑着请两人坐下。
“几位大哥辛苦过来趟,吃饭没有?不如们先点菜,慢慢聊?”
这四人对视眼,施施然坐下。
安以农低头看看手表,他左手飞快在张小纸条上写字,指腹搓成卷,然后借着桌面掩护到钱编辑手里:“钱小姐,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出去时候能不能帮们叫下服务员?”
“好、好。”安以农镇定给钱编辑很大勇气,明明她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但看起来还是很平静样子。
他年纪小,长得又很显嫩,气势收敛起来就是个十几岁学生仔,实在让人提不起心防。
不过他们却有些疑惑:“小孩,《大漠》是你画?”
安以农露出点惊慌:“是、是合作啦,出点子,请人过来画。”
哦~他们几个对视眼:原来如此,难怪,看着也不像是能画出那种漫画人,如果找枪手,那就说得过去。
会儿,钱编辑回来,酒菜也开始上桌。
这里安以农还是淡定接待这四个‘来者不善’人,钱编辑则走出来,去叫服务员,又跑到卫生间去,看看确定没人,才打开纸条。
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打电话,何府,叫人。
“打电话打电话。”移动电话还没有出现,打电话只能去这个酒楼大堂,或者出门找电话亭。
钱编辑想着这里是对方订下餐馆,谁知道会不会是伙,于是从厕所旁边后门溜出去,找电话亭。
这头安以农拿着菜单在点菜,他慢条斯理,先问酒楼招牌菜,又问这些人喜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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