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沙发上吃苹果,边啃边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什事。
是什事呢?
“上学。”安以农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什。
前天是周末,昨天是周
章茗呵呵笑,再次坐下,他看着安以农:“你想问什?”
看他这表情,不管安以农问什,他都能淬上毒溅安以农脸。
谁知道安以农并不按牌理出牌,他笑得可开心:“没什,今天很开心,所以想来看看你,知道你不好,就放心。”
章茗脸当时就绿,连压着他警察都忍不住多看安以农两眼:杀人诛心啊。
“何天潼!你别得意!”
堂弟能有这次遭遇,不能再当成小孩子样保护,这些事完全可以告诉他。
“他被抓?”安以农放下勺子,“能见见他吗?”
“见他做什?”
“搞清楚些事。”
何天恒还真就开车带着安以农去警察局,章茗刚刚被抓,还没有被判,不过因为证据充足,他已经是准犯人待遇,出来还要戴着手铐。
“为什不能得意?你看看自己,本来是前途无量好学生,还有个对你心意情人,可是现在呢?手好牌,打得稀烂。都没动手,你自己把自己玩死,能不开心?”
“说来也是奇怪,和你无冤无仇,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你这恨,连自己情人都拿出来利用。那,是不是越好,你越痛苦?”
“啊——”章茗站起来,又被狠狠压下,脸按在桌子上。
安以农看着他遭受刺激癫狂样子,自己也觉得无趣,他站起来:“你身上有这多想要却没有东西,却为什只看着自己没有?”
安以农离开警察局,他觉得索然无味。当他和何天恒起回到老宅中,老宅里依旧没人。堂哥还得去公司,最后老宅就剩他个姓何。
“你很得意吧?”坐在对面章茗幽幽看他,充血眼睛里是不再掩饰恶意,他吃吃笑着,“真可惜,被你逃过。听说你这样长得跟女人样小男孩,那些人玩得最野。”
然而安以农没有被激怒,他‘哦’声:“听说监狱里玩得也挺野,祝你玩得开心点。”
章茗被安以农平静微笑激怒,他想要扑过来,却被身后警察死死压在桌子上,手腕上手铐当当响。
很久之后,他终于不再挣扎,趴在那里跟死样,只有眼睛还死死盯着安以农,如数月前。那个时候安以农就觉得,这是条毒蛇,只要找到机会,就会咬他口。
“冷静下来吗?”安以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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