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身体不舒服,就别强撑。”他伸手托住谢九手臂,小心将他送进车里。大腿上才受枪伤,几天能行走自如?
“没事,”谢九还死撑,“天潼,如果那天没有约你出来,是不是你会没事?”
前面司机启动汽车,后座谢九还在忐忑。
“九叔,”安以农按着车窗,“其实很庆幸那天被绑架。”才能在最正确时间,出现在最正确人身边。
等等。”
安以农小声说,他说起来是很简单,但是这多医生医疗费,还有后续系列减免,都需要他们这组织者提供,不是笔小钱。
何爷爷并没有说什,他们家拿得出这笔钱,但是医疗资源却不是有钱就能买到。谢九在商业圈里名声般,他会愿意做这种赔钱买卖?
“完全可以。”没想到,几天后来拜访谢九连犹豫都不曾,直接答应。
他说:“经历这场生死,也看透,钱财是身外之物。能帮上天潼忙,很高兴。”
“谢谢九叔。”安以农笑着。
谢九笑起来,他条眉毛被疤痕横穿,本来有些邪气,但是此刻他笑起来却显得那真诚温和,以至于何爷爷这个老江湖都有瞬间觉得自己误会谢九,其实他可能是个好人。
“谢先生高义。”
“向何老先生学习。”谢九又说。
谢九略坐坐,留下礼物就走,安以农代何爷爷送他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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