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轰’声,他浑身震,晕头转向,接着噼里啪啦往下掉树枝。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掉下来,只知道再次睁开眼时候人已经坐在地上,身上防护服和柔软腐土层救他命。
此时安以农还注意到他身边八个萤火虫样小光点。
那是拍摄器。
选手天可以叫停六次拍摄,叫停总时长加起来不能超过半小时,般就是方便时候或者沐浴时候保护隐私用。
这个地方让他感觉到很亲切,就像是回家。
不会原主又有什‘障碍症’吧?安以农强行忽略这种怪异感。他朝下看眼,密密麻麻树叶间隙看不到地底。
他并没有恐高症,但这刻还是心惊肉跳,双手更是死死抱住树枝。
然而纤细树枝似乎不能直承受个人重量,它晃呀晃,他也摆呀摆,枝头压弯,还发出‘咔咔’声。
“宿主!”
安以农身体不能动,但大脑却急速转动:这几百亿观众哪怕有万分之去关注他处境,而这万分之中又有万分之愿意为他发声,他就还有线希望。
再怎阶级分明,他们依旧需要‘文明和平等’这个遮羞布。
如何收获关注,获得他们支持,恰恰就是娱乐圈人士必修课程之。
“身上有什是可以吸引到他们,继而让他们愿意支持?”安以农自问,他已经走过很多个世界。有些人喜欢他,是因为他歌。有些人喜欢他,是因为他带来富足。还有人喜欢他,是因为他画。
它们有什样共同点?
拍摄器拍摄画面就是直播间观众看到画面。
场外人可以看
安以农憋红脸,额头冒出虚汗。他深吸口气,开始晃动身体,往底下不远处根更粗壮树枝方向。
,二……他在心中默念:放手!
终于,他稳稳落到那根树枝上,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正前方将自己伪装成树皮不知名生物扑过来。
“啊!”安以农脚下滑,直接摔下去。
短促叫声很快被噼噼啪啪树枝断裂声遮盖,安以农折断无数枝丫,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球,被狠狠地用球拍抽过来抽过去。
过很久,风带着安以农这个‘球体’轻飘飘落到棵巨树顶上。
球状薄膜碰到东西就像肥皂泡般碎裂,幸好安以农反应迅速,他抱住根树枝,整个人就挂在上面。
“咦?”
“宿主怎?”
“没。”刚刚瞬间,他好像幻听到很多奇怪声音,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情绪,叽叽喳喳吚吚呜呜非常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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