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虽然没有再娶妻,他妾室是有。
郗池母亲给诚王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以至于他再也不想娶贵女。
郗修远摇着头道:“阿池,你不要胡闹。今年迎州有
“还没有定。”诚王哈哈笑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王觉得你也该成婚,早点给生个孙子抱。”
郗池放下心来,没有定下来就好,不然这件事情处理起来就棘手。
他松口气:“父王,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郗修远在旁边道:“阿池,你年龄不小,弱冠之年该结婚。咱们家里在京城地位你也清楚,整个京城好姑娘随便你挑,父王还想让你尚公主来着。”
郗池笑眯眯看向郗修远:“大哥,你比还年长几岁,你怎不娶妻?”
郗池记得自己总是在路上。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读书时得空和师兄弟们四处奔波。
他家很多,家多就像没有家样,所以无论去哪里都不留恋,来时候不觉得欣喜,走时候不觉得不舍。
唯独这次,离开青县时候郗池心里有些怅惘,像是突然丢失什东西般,整颗心像是被丝线拉扯着细细密密疼痛。
他在想会不会是娇娇,因为这段时间娇娇飞走没有再飞回来,郗池在山中寻找也没有找到娇娇下落。小景说娇娇说不定是去找它原本主人,这大只猛禽不大可能遇害。
郗修远被噎下:“大哥想着做出番事业再成家。”
“原来如此。”郗池道,“和大哥想法样,什时候大哥娶妻,再考虑下这件事情。”
诚王捂着自己胸口:“你们兄弟俩是不是想把老子气死?”
郗池看着诚王强壮体格,他沉默下,气死诚王难度恐怕有点大。
“父王不也没有续弦?”郗池勾唇笑,“您老人家都没有想这件事情,们兄弟俩也不想。”
早上太阳还没有升起郗池就走,少年单薄肩膀上系着披风,清晨山中露水很大雾气蒙蒙,小景和郗池各自骑马前后消失在雾中。
几天后回京城,诚王看到郗池完好如初回来,他心里高兴极:“好孩子,回来就好,你腿痊愈?让父王好好看看。”
郗池坐下脱靴子将裤子推上去:“已经痊愈,伤疤都看不到,父王不用再担心身上伤。”
郗修远也探过身子看看:“确实好多,当时摔下来时流不少血,还以为会留疤。”
等他们看过放心,郗池才将自己衣靴整理好:“父王,您在信中说让娶妻,已经定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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