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拥有过无数情人,用这些情人填补心头那个永远无法填满空洞……可是唯有梁逢,是不同。
在他眼中,梁逢是这个世间独无二存在。是谁也抢不走、无价之宝。
不止如此。
他手抚摸过地方,在颤抖着,起应激反应,却如同过往每次缠绵,温顺而舒展着,等待着属于自己命运。
梁逢腰纤细。美好
在内心永远灼伤着他过往旧伤,在短暂刻被浇灭。
升起来是另外种冲动。
他想舔舐他、占有他、撕碎他、品尝他……把他弄坏,把他吞入腹中。直到除自己再无人可以拼凑他,直到这个人被自己彻彻底底拥有。
……他也这做。
黑暗中,猎物自投罗网,被自己压在身下。
“多久?”
裴文杰嗓子有些哑,可能是被反流胃酸灼伤,他咳嗽两声:“越早越好。”
“现在过去,四点到。”
挂电话,裴文杰开始换衣服。
后面两天,痛苦感觉没有消退,还有叠加在痛苦下愤怒、无力、自责,愈演愈烈,那块儿胸口烙铁没有消失,像是反复烧热,层层地点燃他、腐蚀他。
力,直压抑着这种感觉,面色如常地带着梁逢回家。到最后他如何走入主卧,又如何入睡,直到关于母亲梦将他惊醒,他都没有特别清晰记忆。
胃里翻滚感觉让他浑身颤抖。
他踉跄地爬起来,路跌跌撞撞地冲入洗手间,趴在洗漱台上猛地干呕,可是下午几乎没有进食他什也吐不出来。等这波痛苦结束时候,裴文杰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打开水龙头清洗嘴角,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脸色阴郁又憔悴,难看得吓人。
从医生宣告他切健康,克服厌食症出院后,他就基本没有经历过这严重反复。
他嗅到梁逢身上淡淡香味,像是那株窗台下君子兰。他脑海里闪过曾经画面。
那个他离开清晨,在窗户里询问他是谁人……
梁逢是不同。
裴文杰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梁逢不同。
他拥抱梁逢时候想。
直到回到家,打开门,看见梁逢那刻。
被他直压抑、忽略饥饿感排山倒海般涌现在体内。
在这刻。
饥饿压倒痛苦。
渴求盖过排斥。
这很糟糕。
根本没办法掩饰。
以梁逢那样性格,肯定又要操心。
他看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于是出来给谭锐打个电话,把出发时间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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