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粗鲁又大力,在梁逢身上留下红色痕迹,那些痕迹也许最终会变成淤青。
开始时候,
他这个吻,绝望又缠绵,愤怒又悲哀。像是要把梁逢揉碎在他怀中,又像是要用无穷爱来浇灌眼前人。
这样吻让人无处可逃。
梁逢被他圈在怀里,吻得意乱情迷,可是就在这样密集吻中,他感觉到手腕上偏心被摘下来。
他惊,抬手要抢,手却被裴文杰按在墙壁上。
“裴……文杰……你听、听说……还给——”梁逢在喘息间隙里挣扎着开口。
他摩挲着梁逢手臂,缓缓往下,直到抓住他左手手腕,抬起来,那块儿格拉苏蒂偏心系在梁逢手腕上,像是在嘲笑他多自作多情。
“这是陆珺,送你。”裴文杰说。
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口瞬间,梁逢表情就变,眼神里盛满无措地悲哀。像是尖锐刺,插入他心脏。
“……你,还爱着……陆珺?”他艰难地问。
“你还爱着他,是吗?”
,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他说着就转身进走廊,往走廊那头餐厨房走去,可是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不知道什时候追上来裴文杰抓住手臂,按在走廊墙壁上。
裴文杰低头闻闻他发梢。
“你、你干什……”梁逢有些不安。
“为什不看?”裴文杰问。
裴文杰把那块儿偏心猛地扔出去。
在昏暗中,表在地上打个滚,落在远处客厅角落里。
梁逢愣下,还不等他再说什,便被裴文杰拽着进主卧,扔在床上。
他解开领带,按住梁逢,比上次更加急迫地亲吻他脸颊,嘴唇、脖颈和胸膛。
撕扯他衣服,把指尖从衣摆间伸进去,冰凉指尖让梁逢颤。
他声音沙哑地追问,这已经不能算是追问,这不过是将死之人眼前幻觉,沙漠中海市蜃楼,干涸时饮鸩止渴。
梁逢嘴唇微微动下,似乎想要解释什,可是还没有发出声音,裴文杰已经搂着他亲吻上来,堵住他嘴。
把所有答案都堵在梁逢喉咙里。
只要不说出来,就没有答案。
只要没有答案,就不会结局。
梁逢于是抬头看他,裴文杰脸色苍白、有些憔悴,身上带些酒气——这不像他。
“今天是有应酬吗?”梁逢问。
“为什不问问许冷州事。”
“许冷州?”梁逢愣下,摇摇头。
“不知道?”裴文杰有些自嘲地笑声,“还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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