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被早就铺好,亲吻之中,陈景已经松傅元青衣物,此时掌印长发在锦被上散开,衬托着他半袒露胸膛更加白皙耀目起来。
陈景翻身上榻,躺在他身旁,轻轻抚摸他肩头。
肩头如玉。
“老祖宗,得罪。”
陈景说。
他这话说完,陈景沉默时间更久。
“陈景?”
“属下不怕受罚。”陈景说。
陈景弯腰将他打横抱起。
老祖宗怔,人已经被这个死士稳稳抱着入暖阁内拔步床。
他还在出神,陈景已经用拇指擦去他唇边水渍,哑着声音道:“掌印,属下做可对?”
“什?”
“大荒玉经,起式。”陈景说,“方少监下午时才将大荒玉经给属下,时间有限,恐做不对。”
傅元青神志缓缓清明,他想起来……
成帝托孤。
他有些无措,可在这温暖混乱迤逦中,已茫然。
就像是在暖意中融化那滩榻上冰,化作水,渗透入缝隙,便湿。
老祖宗披肩长发被揉乱。
衣衫不整。
清冷眼神也似湖水,如今荡起波澜。
他双臂有力,抱起人来毫不吃力。又将老祖宗轻柔放在床榻上,解开自己身上中衣。
他身上没有什疤痕,肌肤健康光洁,肌肉矫健,腰肢有力,轮廓分明。散发着年轻人特有气息和热度。
在傅元青打量他时候,陈景已经又次吻上他嘴唇,这次比刚才那次收敛些,可急迫意味却已经出来。
果真年轻人是要容易动情些。
傅元青恍惚中想。
四闲余二。
兰芝已死。
“应该是对吧。”傅元青说,那卷大荒玉经自放下后,他再未看过,看样子是被方泾给陈景,“亦不懂术法。”
陈景说:“只怕使得不对,耽误掌印事。”
“你放宽心,在这里,没人会责罚你。”傅元青说,“耽误,也是事。与你无关。”
可他终于有几分温度,不再像是随时要飞升成仙,有几分凡人模样。
不知道过多久,陈景松开他。
傅元青喘息着,看着眼前人,恍惚中,他以为自己看见赵谨。
——兰芝,见君欣喜。
——兰芝,与你、与於睿诚、与浦颖结拜为兄弟,并做京城四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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