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志业因为侯兴海贪墨事入京,被北镇抚司询问在院子里挨十廷仗病不起……惹东乡党人众怒。
严吉帆遂去州峰书院探望逗留京城学子,接着开坛设讲。
再然后……
傅元青开口道:“翰林院有个编修叫做苏余庆。你若有空,结识二,看看他怀才不遇原因。”
杨凌雪狐疑看他:“你不是故意挑个特别简单事儿敷衍吧?”
杨凌雪得意笑:“呵呵,瞧不起大有人在,都是群老兵痞子,故意找下面人来挑衅。不服气这五六日都让揍服。个放屁都没。”
傅元青安静听着。
本想提点他说话不应如此没有正形。
然而以他身份说这样话,似乎又过于亲昵。
又走会儿,归极门已在眼前,杨凌雪定步子,回头看他:“有什要交代吗?”
“哥,你回去吧。”杨凌雪今日穿身圆领袍常服,胸前后是彩绣狮子补,带乌纱帽。他身形高挑,这会儿整个人将常服撑起来,显得精神卓硕。
前几日他本应进宫谢恩,到养心殿却被拦回去——圣躬违和。
这是养心殿掌殿德宝公公原话。
傅元青仰头看他,便忍不住有些感慨他蹿高个头:“陛下让送你。再走走,送大都督到归极门。”
“正好顺道去趟兵部,拜会拜会尚书大人。”杨凌雪道。
虽然被戳破心思,傅元青并不显得尴尬,他正经叮嘱道:“北镇抚司最近忙着侯兴海贪墨株连事,分不出人手。这事乃是私事,也只能请大都督操心。”
杨凌雪将信将疑:“行吧,那、那就按照哥安排去做。”
“大都督,唤名字便可。”傅元青作揖。
杨凌雪不理睬他话,说:“哥,宫里事,看不懂。宫外面儿你还有个弟弟,就在五军都督府。京城里,谁欺负你,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提督东厂,手握锦衣卫,朝中大员可直提缉拿,谁能欺负?”傅元青看他:“
傅元青沉默下:“浦夫子前几日送封信笺给。大都督若有空,替拜谢夫子。”
“好。还有别吗?”
其实也没什别。
他虽然出不宫,然而京城动态在东厂和锦衣卫监视下览无余。
师建义在家中大骂他敢坐天子之辇,视君上于无物。
他们出养心殿后,走几步便是仁德门,再往前送送就到宝宁门。
归极门也不算远。
多走会儿也就到。
“好。”杨凌雪没再推辞。
“去五军都督府坐堂可还顺利?”傅元青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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