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颖怔怔,这才安下心来。
“浦大人可曾用膳。让方泾准备酒菜……”傅元青又道。
“不用。有话直说吧。”浦颖打断傅元青话,他犹豫下,语气缓和些,“兰芝,以前是不好,那日你走,父亲也有些悔意。说他因传闻误解你,不如家翁半分豁达。托若有机会,要向你当面道歉。”
傅元青怔怔:“柱国大人他……”
浦颖有些惭愧,垂首道:“家父年龄大,脾气倔强,这些话已经是他平生能说出最谦卑之语。你不要介意。呢……这些年沉迷官场,被身份地位迷花眼,低看你德行。迂腐之极,愧对家翁教诲。办许多错事,说许多粗鄙言语……家翁走后,回忆过往种种,只觉得羞愧异常,枉读这些年圣贤之书。”
等两人进去,孔尚问方泾:“厂公,咱们什时候有死士。”
方泾翻个白眼:“说有就有。你给说漏嘴,不是要收拾你,等着诛九族吧。”
他言语恶劣不似作伪。
孔尚又仔细想想,他们东厂做密报、潜伏营生,记人事最是擅长。
觉得那个人身影熟悉似乎像是个人。越想越想,最后惊出身冷汗。
”
孔尚又愣愣。
然后看到方泾在傅元青身后疯狂给他打眼色。
“哦……哦哦哦……”他恍然大悟,“熟悉,熟悉。特别熟悉。这不就是那谁……谁……”
陈景道:“在下陈景。”
他说:“兰芝,应万死谢罪。”
说完这话,浦颖
*
院子在东厂最内,紧贴着皇城根儿下,院子里有个厢房间,亦有些流水。布置还算清雅。
这会儿浦颖穿素衣,带孝于左臂,正站在厢房外,负手而立。
见傅元青进来,浦颖问:“这是怎?尚在孝期,方泾为何抓入东厂?”
傅元青行礼:“浦大人勿急。是让方泾请您过来。其他地方杂乱,只有东厂缜密,可掩人耳目。”
孔尚:“对对,陈景。嗨,瞧这脑子。年龄大不好使。你、你近来可好?”
方泾感觉额头又要冒冷汗,在傅元青有疑惑之前,已经抢先笑道:“干爹,浦大人来,在后面院子里等多时。酒宴已经摆好,您要不先去,别耽误正事儿。”
傅元青虽觉得有些奇怪,倒也没有多说,便对陈景说:“你在外面等,还是跟去见浦颖?”
陈景收回盯着孔尚视线对傅元青道:“老祖宗让属下去,属下便去。”
“那便同入内吧。”傅元青带着陈景就进方泾布置好那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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