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要求可多的很。一会儿嫌快,一会儿嫌慢。到底要那样?”他在傅元青耳边问,“现在‘煦儿’做的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煦儿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
可老祖宗早已经丢盔弃甲,再没了什么言语,哪里还知道他心里的别扭。
赵煦看着他蹙额喘息。
瞧着他眼角泛起红润。
“阿父不习惯我这般?”赵煦问他,可手中并未闲下来,指尖勾开他已经松下来的宫绦,衣襟便自然散落。他掐着傅元青的腰让他与自己紧紧贴合。
“你毕竟是皇帝……这粗鄙言辞,成何、成何体统。”
傅元青由着他将自己拨了个精光,又被压在他胸膛下,怕碰到他的伤口,无奈只能顺着他的意贴上去。
赵煦笑了一声:“那老祖宗……可得好好习惯。这世界上可没什么陈景了。我这个皇帝,没什么体统。”
傅元青嗔怪的瞥他:“陛下莫吃自己的醋了罢。”
傅元青回报以热烈的情谊。
两人恨不得揉作一团,再不分离。明明最近数月,身体上最是亲密无间,可这会儿将一切说透,又产生出了无数的诉求。
“阿父……阿父……”赵煦粗重的喘息,将傅元青按在自己胸口,“阿父,我要你。”
他身体已经苏醒,有硬物顶在傅元青身下,这话中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更是让傅元青觉得羞涩。
“你、你怎么这般精神?”傅元青在他怀里说,与其说是像埋怨,倒似轻微的亲昵。
温良恭顺的人,在自己身下已经没了斯文体统,如今胳膊勾着自己的脖子,秋波含媚,婉转吟哦,抽泣求饶……
他这些年,瞧过傅元青太多的面容。
温和的、恭敬的、坚毅的、纵容的、忍让的……无论什么哪
赵煦笑了两声,仿佛要证明自己真的比扮做陈景时更厉害,更不成体统。
一寸一寸的进攻,一点点的击溃了傅元青的神志。
老祖宗先是难耐的说:“你、你快些。”
可赵煦快了,他又颤声道:“太快了,你不要这般——啊……”
他话音未落,赵煦一个挺、进。
“前夜刚因为心悸晕倒怎么就——唔……”
赵煦哪里还让他多话,吻着他,揽着腰就将他按倒在床榻上,吻得他气息凌乱,才哑着嗓子道:“本就是阿父的双修炉鼎,要想我不心悸,阿父有得是办法……只是还得再多多努力才行。”
“你——你……你怎么……”
他忘了,这个人扮做死士时,说话就不怎么受拘束。
只是这会儿重新做回帝王,身份颠倒,用皇帝的身份来说出这般放、荡的话,让傅元青着实无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