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楼挂你画,二楼挂。”
“共同合作也不是不行。”
“行行行,当然行。”
他们这边聊得愉悦得很,小胡子那边却开始
“有个想法,”徐宙也忽然说,“要不要听听。”
“什想法。”
“想重新把画室开起来,那边学校还挺多,通地铁和公交什也方便,收点小孩子画画儿。外公生前有些人脉,可以试试,”徐宙也冲她笑笑,“你也可以来。”
“啊,”南烟沉吟,犹豫着。
“或者,如果有人来看画儿,把你之前几幅试着卖出去?”
“不想欠你。”
每次差不多都是这五个字。
她对他,嘴里永远都是“不想欠你”、“不想拖累你”。
分手时也是。
她这个人,向泾渭分明,要什就是要什,吃过太多苦头,知道有东西自己要不起,也不敢要,不愿意要。
“那个事儿,怎样,”徐宙也观察下她表情,提嘴,“你前阵子是跟冰叔商量这事儿去吧?”
南烟更惆怅,顺手从他烟盒儿拿支烟出来,在吧台上磕磕,却没心思点,“冰叔给凑钱。”
“多少。”
“五十万嘛,他们个月就要,”她笑笑,无奈,“在想办法还。”
“要多久。”
“谁来买啊,”南烟轻笑,“就那水平。”
“你别说,就你那水平,还挺羡慕,当初外公就夸你比有天赋多,”——就是命不好,没机会潜心发展。
徐宙也没说后半句,顿顿,忽然有些,bao躁,“南烟如果哪天成名,有人看上画,定带你起发达。那时候就没有你欠吧。”
南烟被他惹得发笑,又感动得眼眶发酸,拿杯子碰碰他,笑着:“好啊,好啊,说好啊。”
“以后还想开画廊。”徐宙也又说。
徐宙也便不多说。
“那你暂时不回画室住吗,”两人抽会儿烟,徐宙也又问她,“忙完你事儿也不回来啊?”
南烟笑吟吟,“怎,舍不得啊?”
“就是很舍不得你,”徐宙也大方承认,拿过杯子也给自己倒酒,双漂亮桃花眼瞧着她,“知道,你很舍得,以前现在都是。”
南烟哼笑声。
她摇头,去摸打火机,点烟时又晃眼店里新挂着画,“你怎都给拿来。”
“想帮你想想办法。”
火苗虚虚晃。
南烟轻轻呼出口烟,回头,看着他笑,“徐宙也,你别这样。”
徐宙也没说话,她又补充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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