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楼下咖啡厅排长队,遥遥见道颀长身影晃进来。
七点半刚过,不早不晚。
怀礼淡淡看她眼。
她今日还像上回在清晨咖啡厅见面时样,虽是身闲适慵懒穿着,明显精心打扮过番,妆也十分精致,红唇熠熠,勾眼线。她很少画眼线。
她所在队
正将她向下放,她勾着他脖子力道顺势拉低他,忽然,道低柔声音就落在他耳边,半带着调笑:“哎,家今天可没避.孕套啊。”
又媚又勾人。
“……”徐宙也愣,便见她盈盈瞧着他笑。
知道她是开他玩笑,他还是有点脸红,拧紧眉毛,不耐地搡开她,被子甩到她身上,“南烟你那脑子里有正经事儿吗。”
“没有啊。”她咯咯直笑,两腿夹着被子背过身,头朝向另侧睡去。
徐宙也又画会儿,边抬头看看她单薄背影。
这个房子连个空调也没装,不知冰叔租来做什。很冷。
陈冰以前混黑时候呼风唤雨,为人太仗义,前年个朋友以家里出事为借口卷他百多万几乎全部身家吸d去。陈冰这几年又是结婚又是生子,至今还住在外环廉租房里,根本买不起这里房子。
徐宙也想到怀礼也住在这里,他们而再再而三地产生交集,还正好是楼上楼下关系,而且南烟说他们去年还在俄罗斯碰过面,他不禁心生疑虑。
世界上有这巧事?
徐宙也又回去画会儿,终究是坐不住。
入冬,这冷房间,她薄背袒出片雪白冰凉,赤着肩头,就穿件墨绿色吊带睡裙。刚和那大屋子男人喝酒也从不避讳,内衣都不穿件。
她向来这般随性自由。像抓不住风。
徐宙也又过去,以防她突然又给他拽到床上,避开段距离,从她腿之间拽出那被子,掩住她肩膀和后背,又找件外套给她脚也盖住,出去抽根烟,在沙发上凑合夜。
第二天早,南烟先下楼。
陈冰和南烟不会是在搞什诈骗吧。
徐宙也不敢往下发挥想象力,他放下笔起身,过去裹着薄被,把给南烟从地毯上抱起来。
这阵子和他在块儿混倒是好好吃饭,没以前那单薄。
她虽娇小,却不干瘪,身上温温热,脑袋靠在他肩窝,呵在他耳畔气息也灼灼。他想起前段时间,分手两年后第次见她,她淋雨,发好几天烧,那时脸颊很烫。浑身都烫。烫得他也跟着发烫。
徐宙也抱她去旁那张狭窄单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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