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在笑,他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给吃掉似。
南烟不想撒谎,正想说不是,其实是今天,上次是她随口说——
才开口
她没回答。
“今天是周末吧。”他又换问题。
“你有事?”
“没有,”他思索着笑笑,“想起你说下周要交什东西?”
好像很体贴地为她着想似。
她昨晚走之前跟他说她今早去拿,还有几个地方想改改。
徐宙也今天也起个大早,打着哈欠,说:“现在八点半,还早,就怕你睡过头,十二点们过去正好。你从你公寓那边坐地铁过来吧,还有点时间。”
南烟还没答,昨夜那只略带凉意手又从她浴袍下探入。他似乎还没醒,下巴抵住她肩窝,呼吸沉沉浅浅,生热,“起这早?”
丝毫没顾及她是不是在打电话。
南烟立刻往侧窜,手臂伸出老远,嗯嗯啊啊地应,“好,收拾下会儿就过去找你。”
南烟调整姿势躺在他身前,他呼吸又飘入她肩窝,“叫那好听,以为你又想要。”
“……”她突然顾不及欣赏雪景,转头,迎上他清浅鼻息,唇贴着他冰凉鼻尖儿,“怀礼。”
“怎。”
“你总是突然这说,”她轻叹,“好容易湿。”
怀礼没睁眼,听她这话就沉沉笑起来,又将她向他怀中拉,手沿着她浴袍下摆探进去。
南烟闻言,倏尔回过头。
他支撑起半侧身体,垂眸看着她,眼底笑意微微。
身上浴袍滑开大半,袒出胸膛片冷白,头发略有些凌乱,锁骨下豆暗红。
几分清冷慵懒气。
他眉目倦淡地看她眼,好像有点不确定似,“没记错吧?是下周吧。”
赶紧挂掉。
怀礼便贴在她耳后轻轻地笑。
刚那折腾番,她浴袍整个被扒开,凉风蹿个满怀。他拉着他那侧被子裹住她,似乎还没清醒透彻,嗓音透出惺忪,“男朋友打来?”
“不是。”
“那,是前男友?”
“果然,”他灼灼气息喷薄在她耳后,“那来吧宝贝。”
南烟尝晚上苦头,腿还酸着,赶紧撒开他跑,睡到另边去。
他显然更困倦,清朗笑声很快消弭在偌大房间燥冷空气中。翻身背对过她,又与她分睡到两头去。
第二天早,南烟被电话吵醒。她实在困倦,没下床,捂着被子小声接起。
今天是周日,要交展馆墙绘设计稿,睡得天昏地暗,她几乎忘还有这茬事儿,稿子还在徐宙也画室那边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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