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她欣然答应,“之前不是说吗,你又不让剪。”
徐宙也唇顿顿,这次也没拒绝。
重新拉好拉链儿,出来关上身后门,警告她眼:“再给眉毛剪
他不想往下想,烟只抽半支就在烟灰缸按灭。
见她穿好,他也起身,插着口袋,“走吧,现在只有打车比较快。”
齐向下走,出门迎上阵风。
徐宙也拉身上夹克外套拉链儿,今天用劲儿都挺有脾气,下猛,夹到垂在脸侧头发。
他那刘海儿属实太长。
“好——”
又是“刺啦——”声。
徐宙也晃出来,见她坐那儿穿着打底袜,他刚扔给她那件厚重羽绒服被她老实地放在边,准备穿似。
他坐在与她隔着张茶几,硬要死、她几乎从来不坐木质沙发上,点支烟,没好气地说:“你把那袜子穿完咱们就别出门,都来不及。”
“怎来不及,打个车不就好。”
这儿换。
才拉下后背拉链儿,裙子刚脱半,身后就传来,bao躁声:“——南烟!”
“你拉上啊,在那儿占地方。”她懒洋洋地说着,动作不疾不徐,顾着脱自己。
“嘶啦——”声响。
帘子紧紧拉上。
剑眉轻轻地拧,俊秀面容上又燥又怒又尴尬。
南烟没忍住笑出声,站定在门边儿,他低下头去调整拉链儿,她抬手帮他整理下头发,“你这脾气迟早给自己气死。”
徐宙也看她眼,视线又垂下,别扭句:“没生气。”轻轻挥开她手,“来吧。”
南烟也没强求,说:“你这刘海儿真太长,要剪剪。冬天保暖也不能这保吧。虽然留长是挺好看。”
他随口:“你给剪啊。”
“那你刚才怎不打车来?”
嚯。
这醋劲儿大。
“这不是,来不及吗,刚才,”南烟笑笑,抬眸对上他探询过来视线,又低头整理袜子纹路,呶下唇,“今天地铁也好多人,要多绕好长段,再说,从那边打车过来也太贵。”
徐宙也抽着烟,心中计量下,如果从她二环公寓过来肯定是不用绕,最多半小时就到。
“这不就行,跟发什脾气啊。”她笑笑,慢条斯理地换上条挺厚黑色毛衣裙。暖和许多。
窝在懒人沙发上,脚踩着旁凳子,穿打底袜。
脚趾上圈儿鲜艳红。
涂还挺不错。
“好吗?”徐宙也在帘子另边扬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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