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晏睁红着眼,大口大口呼吸着,“现在就去——去给解决……”
“现在就去——”
“怀礼,你给去!去啊——”
梗着脖子涨红脸,这通下来,个气短险些人就过去。
怀郁赶紧出去叫医生。很快,护士们脚步声,呼吸机尖锐声响,与走廊中嘈杂混成片。
早就知道!是不是——就瞒着是不是——”
急火攻心。晏长安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起来,怀礼拍着他脊背安抚。
怀郁想争辩,晏语柔闯祸关怀礼什事儿啊。
才要开口,怀礼却是个眼神过来,他又闭嘴。
老晏咳嗽渐缓,怀礼立刻让护士端杯水过来,老头儿扬手挥开他,骂骂咧咧通,又捂着脸痛哭起来:
让这个夜晚愈加混乱不堪。
“拉扯柔柔这大,就希望她好,她爸爸去得早,奶奶也走得早,现在你们都瞒着……”
“拉扯你这大,你是不是也看不中用,看马上死……到头来,要知道点什事还得那不争气老伴托梦给……柔柔从来都不听话不让人省心,你也跟着气……”
“老晏,你跟哥这话就不对吧,”怀郁忍不住,“之前这事儿出时候谁知道刚赶上你——”
“——怀郁。”怀礼冷声制止,他轻轻地拍着老人家脊背,温和地道,“您别太着急,已经在找律师。也在想办法。”
“想什办法,想什办法,”老头儿情绪上来,猛地下抓紧怀礼手腕,死死掐着,怒瞪着他,“——你真要想办法,你现在……你现在,就给飞伦敦去把这事儿解决!你为什劝不住柔柔,为什要让她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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