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听说,今天见真是表人才啊!”
“是现在联心(UNIHEART简称)心外很有名大夫吧!这年轻有为!”
“从小就是那种优秀孩子!儿子要是有这优秀真是烧高香——”
怀礼正欲接过酒杯,晏语柔却是挡住他手,对老晏道:“爷爷,怀礼会儿还要开车送们回去,就别喝吧。”
“让子谦或者怀郁会儿来接不就好?”老晏正在兴头,又恐丢面子似,看着怀礼眼神也带些许凌厉,“怀礼,你不会像语柔这不懂事吧?”
冷泠也稍显尴尬,没想到冷嘉绅这不给面子。
南烟心头憋着火。
她可太熟悉冷嘉绅这套,两年前她和徐宙也扛着大小画板去高尔夫球场与他交涉,他就是这副晾人在旁模样。
鼻孔都要扬到天上去,就差把看不起人刻在下巴上。
老晏为人德高望重,几个同他相熟都来敬酒。
为是在拍卖会场外,没想到冷泠直接同礼仪打个招呼就带他进去。
他都没来得及跟南烟说,手机直在口袋收着。
里面琳琅满目,他却待得局促。
晏语柔在拍卖会见过徐宙也,心猜南烟也来。
果然不远抹墨绿色,与形形色色穿梭人相比,倒也没有多不大正式。她还以为她会很上不这样台面。
怀礼自然地笑笑,向顺从谦和,彬彬有礼。
酒入喉,冲净天疲倦。
“也敬老晏准孙女婿杯——
他久居疗养院,很长段时间不出来走动,今个儿又在拍卖会拍件中意东西,心情大好。
晏语柔叫来服务生劝他以茶代酒,他却大手挥朝向怀礼:“——孙婿儿替来喝——怀礼,来替跟你爷爷和伯伯们喝杯。”
怀礼才下手术,眉眼间倦意浓重。
四周却涌起赞声。
“老晏,这就是语柔未婚夫吧——”
北京说大很大,但是论圈子就不算大。
老晏直喜好收藏字画,家中藏品居多,先前晏语柔就替爷爷与冷嘉绅因此打过交道,近来听闻那个画廊老板恰好与冷家相熟,前几天便特意去见冷嘉绅面。
冷嘉绅也客气,只不过两拨人汇到块儿攀谈,他却还当徐宙也和南烟是旁人,多数时间直与老晏他们攀谈。
冷嘉绅认出之前与怀礼还有对儿白俄罗斯父女打过高尔夫,互相轻轻点头算作问候。
南烟和徐宙也在外围有点尴尬,徐宙也度想上前去问那位画廊于老板怎还不在,出于冷泠也没有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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