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服点吗。”
“……嗯,”他头疼欲裂,还关心她,“画什?”
她有点颓丧,摇摇头,“又什没画出来。”
她浑身凉丝丝,几近赤.裸,藤蔓般紧紧地缠绕住他,开始讨好般地亲
南烟拿起来。
“咔哒——”火花闪过点烟,她又随手扔回桌面,毫不在意似。
她倦倦地瞥郑南禾眼,“你干嘛去。”
“——出去找工作啊,你昨晚都那说,还有脸呆这儿白吃白喝你?”郑南禾轻哼,“也得赚点钱也帮帮你和小徐不是?小徐那想帮你把画廊开起来。”
“可以啊,”南烟眉开眼笑,气消,还是嘱咐她,“去哪儿给或者舅舅说声。别失联。”
郑南禾见南烟神色恹恹,起初不敢吱声,待她到茶几边儿去找烟和打火机,才道:“——吃点饭吧,给你和小徐煮粥。”
南烟没找到打火机,唇上咬着烟,懒懒地应:“知道。”
郑南禾镜中睃她眼,又开口:“啊对,刚在餐桌底下找到个打火机,捡起来放餐桌上——你少抽点,真是不好管你。”
南烟望向餐桌。
个造型有点别致金属打火机,铁黑色外壳儿,上面印着不知什图案,下面有排小字。
南烟已经很长段时间画不出任何东西。
常常是人坐在偌大画室,盯着空荡荡画纸,刚提笔就很快作罢。
结果就是直抽闷烟,没有任何头绪。
任何。
这夜。
“你才三十不到,怎这唠叨?”
还不是你个当妈直长不大似,让人操心。
南烟没再说什,去洗漱,郑南禾打招呼就出门。
吃过早饭,徐宙也这才有动静,南烟立刻过去,掀开他被子又钻到他怀里去,抱住他。
徐宙也察觉到她过来,半是轻吟:“……半夜又去画画?”
是俄文。
她和徐宙也都不用这种打火机。
思绪晃。
好像想到是谁。
郑南禾很敏锐,还开玩笑提醒她:“你可收好啊,可别让小徐看到——他肯定要多想。”
她睡得并不好,心很乱,凌晨四五点天还黑沉便起床,披条毯子去楼下画室。
然而直到窗外传来清脆鸟鸣,微熹晨光照亮大半间画室,半盒烟都抽完,还是什也画不出。
这个时间郑南禾已经醒,坐在镜前化妆。
徐宙也还睡得很沉。
昨晚吵架,又没画出东西,南烟心中烦躁,疏于问她起这早要去哪里——想想不是去找牌友打天麻将,也没别什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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