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很小型私人影院,布置与装潢颇有上世纪风格和特色。今晚放映三部不同电影,分别在三个不同放映厅。
“喔,就是,南烟刚才打电话给,她准备让代为转交给你张银行卡,”肖阳打算道,“觉得,还是你亲自去拿比较好吧,毕竟你也很想见她,正好,有个理由去咯。”
怀礼低声地笑:“难道要说,是来替你取她本来就要给东西。”
“随便你啦,”肖阳说,“正好有事走不开,她今晚要飞俄罗斯,估计等忙完她也走,就你去吧。”
飞俄罗斯?
怀礼沉吟下,说:“正好在路上,快到她家。”
眼都好。
他知道眼绝对不够。
见过她次,就想有下次,有下次,就想要千千万万次。永远不会厌倦。永远都有新鲜感。
夜风稀薄,吹散昨日疲倦。
辞呈已经写好放入邮箱,出门前发给UNIHEART。
时没有刻睡眠,无数台手术让他麻木至极,恍若隔世,与老晏面对面争执都好似成上个世纪发生事情。
满屋静悄悄,晏语柔去日本。
手机频频震动,几乎无数个未接电话,来自许多人,却没有通来自他想见到人,他想听到声音。
从床上起来,从浴室冲个冷水澡,洗漱出来发觉已是第二天傍晚,晚霞滚着火烧云蔓延到天尽头。
他没有给任何人回电话,起床出门。
“去她家?她不在家诶,她和约到个电影院,”肖阳说,“发你位置?”
“好。”
肖阳却又不放心,“……诶,人家那不愿意见你,电话号码住处换都不告诉你,你这替去,她不会生气吧?”
“有哄,”怀礼很轻地笑,催促道,“发吧。”
“行行。”.
突然无比轻松。
他人生第次如此果敢,也如此不后悔自己决定。
才依着地址找到她现在家所在小区,肖阳突然打来电话。
“——怀礼,白天给你打电话怎不接?”肖阳说,“听怀郁说,你要从你们医院辞职,真假?”
迎着风,怀礼单手开车,左臂搭着车窗吞吐烟气,他嗓音清朗又自在,“你打电话什事。”
肖阳前天晚上给他发来她新家地址,距离他住地方不算太远,堵车严重,他便换条更曲折迂回路前往。
他也不知道是去敲她家门还是怎样。
见到她要说什。
或者见到那个即将与她结婚生子男人,他会不会很愤怒地再给他拳。
总之,他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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