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种种表现其实不像陷入某种感情,更像是将钟行当成亲密无间友人,过于亲密,始终在友人之上,并不像到恋人这个层次。
对多数男子而言,喜欢什人,大都想要更亲密接触,肌肤相亲鱼水之欢,然而云泽在他面前似乎没有这个需要。
感情正浓时全无欲念太不正常。
钟行天性多疑,后天经历也让他不信任别人,云泽稍稍有点不正常地方,他便会怀疑是否自己将网织得不够细密。
云泽好奇道:“郡王,那你是什意思?”
蛊惑圣上,这个罪名并不小。
碍于安乐侯面子,钟行暂时不好杀他,废他官职却绰绰有余。
云泽未想到云洋这样大胆,连带皇帝上青楼事情都做得出。
他将这瓶药丸放回去,钟行看向云泽:“你兄长爱玩且会玩,为什你却——”
云泽偏头道:“和他不是路人。”
很像是什好吃东西。
他直跟随钟行到书房:“郡王,也想看看。”
钟行把药瓶放在云泽手中:“只许看,不许吃。”
云泽倒出两粒:“闻起来好香,沁人心脾,是蜂蜜与茉莉和成糖丸?还是什药物?”
“催情药物,”钟行道,“你兄长不仅自己在吃这个,而且蛊惑皇帝和他起吃这个。”
钟行即便知道,他也不会告诉云泽。
“过来。”
云泽好奇坐在钟行身边。
钟行低头蹭蹭云泽鼻梁:“意思是,你兄长就很成熟,但你像是没有长大。”
云泽很
云洋心可以分给很多人,或者说,云洋并没有心,只有无穷欲望。
云泽却不样,云泽对权势、名誉、财物、美色等种种并没有强烈渴求,他只求恰到好处,不求满到溢出。
云泽很喜欢干净、简单、纯粹事物,最好像春天太阳夏天风般美好。
钟行碾碎枚药丸,甜腻香气扩散在书房里:“并不是这个意思。”
钟行是在怀疑云泽是否真已经动心。
云泽蹙眉:“什?”
“你不知道他床上不行?”
云泽真不太解这件事情,云洋向好强,即便云洋真不行,他也不会让云泽知道这件事情。
云泽道:“他素来心高气傲,怎会让知道这件事情?”
“那你知道他对你——”话未说完,钟行立刻改口,“他从十三四岁起便和群不学无术王爷出入风月场合,莫说房事不行,就算得什脏病都在情理之中,皇帝这段时间时常跑出宫去,和他起到烟花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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