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做梦时候其实想对钟行表白,话没说出口,就感到有人摸他脸,云泽睁开眼睛醒。
云泽紧紧抱住钟行,这句话在梦里没有说出口,现在到底要不要说呢?
万他说出来之后,钟行告诉他:“只是把你当成很好朋友,因为和好朋友成亲,所以才会做亲密事情。”
钟行道:“天色不早,要不要去用早膳?”
云泽不松手:“再抱会儿。”
睡得正熟,他平静看向云泽。
现在云泽肯安然睡在他枕侧而不畏惧,恐怕是因为并不知晓他过往,不知道他真实面目有多残酷。
钟行睡眠本就很少,睁开眼睛便睡不着。
钟行知道自己不是君子,甚至不是正常人,从婢生子到摄政王,他这路完全是白骨和鲜血堆砌而成,云泽与他同样身处黑暗之中,却与他完完全全相反,如他面容般干净。
能不能让云泽看到切呢?他会跑吗?到时候将他锁起来吗?
只是多会儿。
云泽轻声道:“如果郡王把事情还给摄政王就好,们可以起去玩。”
钟行垂眸。
但他就是摄政王。
云泽被钟行摸醒,醒来便看见钟行摸自己脸,云泽有点不好意思。
他搂住钟行脖子:“郡王,刚刚做个梦。”
钟行眸中带笑,隐藏所有黑暗:“哦?梦见什?”
云泽道:“梦见们起去玩,在湖上划船。”
如果钟行不是那忙碌,云泽更想和钟行起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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