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赫与云常远对看眼,走过来:“这种场合太让人伤心,以为侯爷不会来。”
云常远摇摇头:“儿子,再伤心也要见他最后面。”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王希赫看见云常远总想说风凉话,王希赫与云洋素来不和,这次过来纯粹是看热闹,“切结果都是因为侯爷不会持家不会教子。当年你对表弟好点,看到云洋欺压表弟时候能调节他俩关系,事情绝对不会走到这种地步。”
云常远本来就伤心,现在听到王希赫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教训自己,他带着几分怒气对王希赫拱拱手:“老夫真是领教,告辞。”
胡作非为都是他儿子,他硬不下心肠去杀,几次三番想去找云泽,钟行那边不给他见面机会,案子不能拖再拖,整个刑部都在为这件事情焦心。
云常远只能判云洋秋后处斩,他去牢里见过云洋几面,开始絮絮叨叨说自己把他给惯坏,云洋却点伤心表示都没有,反而嘲笑云常远假惺惺话装模作样,云常远险些没有被云洋气吐血。
云洋处斩那日云常远也去,他还是买通刽子手,让人干脆利落点,不要让云洋吃太多苦头。
云常远想着兄弟死,云泽总要露面现身,在人群里找圈没找到,之后想起云泽应该是憎恨云洋,这多年云洋夺云泽切。
这几年来对于云泽和云洋处境,云常远其实清清楚楚,就是表面上装糊涂,曾经他觉得两个儿子都是自己,两个人无论如何都要被自己牵制,天底下就没有几个敢违抗父命儿子,现在个死个离开自己,云常远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过。
从夏到秋,云常远记得开年时候好多事情,什天灾人祸,方叛乱方饥荒,现在通通都过去,这几个月来玮州叛军被消灭得七七八八,秋天时候许多地方丰收,收上来许多赋税,这次难得少见贪污,国库终于稍稍充裕那回。
据说柳家和冯家倒,不提其他,两家地窖里光是白银都有几百万两,又是笔很大收入。
明都百姓在这几个月里很少造摄政王谣,不少人看到天有异象,时而有龙从北飞来,直落入摄政王府院子里。
云常远知道这是道士弄来障眼法,虽不清楚是谁给钟行出这个主意,但这个主意很不错,让许多反对钟行百姓消停下来。
刑部人在给云洋收尸,云洋要葬进云家,云常远在人群中找很久没有找到云泽,晃眼看到王希赫,没想到他凑上来看这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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