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这样?”
云泽有些不好意思,他在亲近的时候很少主动,所以不像钟行这般熟练。
云泽坐在钟行的腿上,与他面对面,很认真的道:“你不要动,我再亲你一次。”
再来钟行就真的受不了了。
他把云泽卷在了被子里,在云泽额角处轻轻亲了一口:“睡觉。”
床上,”钟行克制的揉了云泽墨发,“等开春后,天暖之后你身子骨养好了,把你弄怀孕。”
云泽推了推钟行的肩膀:“胡说八道。既然他们松口了,立太子之事便这样放下,子嗣之事过十几年再说。”
钟行也是这样想的。
倘若他英年早逝,密旨里的继承人便是云泽,钟行走后不会让任何人凌驾于云泽之上,他知道以云泽的手腕和自己留下来的一些心腹能保他坐稳这个位置。江山本就是钟行凭本事夺来的,他死后当然要给自家人,云泽才是他唯一的自家人。
倘若与云泽白头偕老,过十几年便从宗室里挑选一个好苗子抚养。宗室里从来不缺聪明优秀的孩子,总会有合适的继承人。
是不是钟行的亲骨血在这个位置上并不重要,钟行这方面本就淡薄。他也是老寥王的亲骨血,但是老寥王泉下有知,假如知晓在这个位置上的是钟行,肯定会气得吐血。
只管生前是否潇洒尽兴,何须在乎死后的继承。
钟行若有若无蹭了蹭云泽的鼻尖:“小公子要不要主动亲我?”
云泽耳根微红,闭上眼睛去亲钟行,虽然他的动作很生疏而且不太自然,但他已经很努力的按照钟行教他的去做了。
一个很温柔清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