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快被钟行气炸,有生以来云泽是第次被人骂王八。
但钟行兵多将广,他不能与钟行对着干,不然钟行现在肯定会刀捅死他,再刀捅死太后,强行夺皇位。
云泽眼圈慢慢变红:“朕是死是活并不重要,太后身染恶疾性命垂危,望寥王带太后回京医治。”
钟行知道些出身高贵皇子皇孙受不言语刺激,没想到云泽倒是能屈能伸。
云泽下巴被马鞭抬起,月下张精致面孔倒是惹人怜惜,他仔仔细细看看云泽面容:“孤府上有良医,陛下上马车回京。”
“看着弱不禁风,这张脸怎长?怎就这好看?”
“……”
钟行扫过左右,赵毅提刀往后看眼,这些士兵瞬间噤声。
钟行道:“寥州兵马带兵进明都,叛军悉数被俘虏。玉玺在陛下这里?”
玉玺就在云泽马车上。
车,冷冷道:“新帝就在里面?”
当归也被钟行给吓到:“陛下就在里面。”
“让他出来。”
不等当归过来,云泽单手掀开马车帘子。
周围至少有上百人,两名威武雄壮男子人提刀人提枪,最前方男子容颜英俊,狭长双眸里带着些许矜傲,云泽见这人气势不凡,天生便有些许杀气,想着便是杀几名亲兄弟上位寥王钟行。
云泽暂时松口气。
钟行驱马前行几步,夜色中又回头深深看云泽眼,他眸色冷森,让人不寒而栗。
很快便抵达明都,王太后被钟行手
钟行来便问玉玺下落,其野心可想而知,云泽轻声道:“玉玺并不在朕手中,朕出来时匆忙,不知道玉玺下落,恐怕在父皇寝殿里。”
“是吗?”钟行驱马绕着云泽走几圈,“真是奇怪,孤将皇宫翻遍,始终不见玉玺下落。”
云泽在心里怒斥钟行好大胆子。
他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微微笑:“寥王勤王护驾,不问朕与太后安危,只问玉玺下落,难道朕还不如个死物珍贵?”
钟行用马鞭抬云泽下巴:“陛下是瓮中之鳖,谁会在意只鳖死活。玉玺却能代代相传。”
钟行将云泽从头到脚打量番。
明月皎皎,如水月华落在云泽身上。云泽虽然年少,容颜尚未到极盛,眉眼间带着些许轻稚,然而身段举止优雅从容,整个人贵不可言。
钟行身侧这群只知道打打杀杀汉子沉默片刻后都在窃窃私语,钟行不敬重皇室,他们对皇帝也无敬畏之心。
“这就是皇帝?莫不是公主假扮吧?”
“他能拿得起这把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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