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笔墨纸砚,云泽好奇把玩着枚印章,而后看到本装订起来册子,里面写很多文字,他仔细看遍。
云泽直都有写日记习惯,只要他有时
云泽泡茶水与许敬对坐在窗边,他主要问寥王府内部状况,还有钟行现在处境。钟行年轻时并不容易,云泽既然来这里,首要做肯定不是和年少钟记行谈情说爱,以后两人有大把大把时间谈情说爱,云泽想让钟行少时少受些伤害,或许受到伤害少,以后钟行便没有那多戾气。
······
云泽和钟行起回皇宫,到住处时候钟行忍不住将云泽从马车上抱下来。
现在云泽看起来实在很单薄,不到巴掌大小脸精致而苍白,显得双眼睛格外大,云泽手臂搂住钟行脖颈:“可以自己走路。”
“知道你可以自己走路。”钟行笑声,“但有好长段台阶要走,上去有些累,抱你上去。”
云常远好像确实是这个年龄。
被误认成自己父亲在云泽看来不是什好事,他不想和云常远再有什牵扯。
“并不是。”云泽道,“再过十几年先生就知道。”
许敬头雾水。
眼下许敬对云泽很有好感。云泽明显是贵族出身,面对他们这些下人却丝毫没有看不起意思,对待自己反而温文有礼。先前许敬也曾去试探钟行那些兄弟们态度,这些人看不起许敬穿着,生怕许敬破衣烂衫弄脏他们干净华贵衣料。
“好吧。”云泽道,“们真只是朋友吗?”
“很好很好朋友。”
云泽心里虽然有其他疑惑,但看钟行这笃定,他也只好认定钟行说话是对。
而且,钟行并没有欺骗他理由。
天色渐晚,钟行还要处理些公务,云泽个人在宫殿里翻看东西。这里有很明显生活痕迹,云泽看到很多衣物,这些都是他喜欢款式和颜色,但对他而言,或许太大。
云泽将许敬带到房间,熟练地翻腾东西翻出两瓶药,他递给许敬:“许先生手上有冻疮,回去记得涂抹些药物。”
许敬愣下。
云泽笑着道:“收下吧,钟行不会在意,他不是小气人。刚来寥州不久,有很多事情想问你,真心想和先生交朋友。”
长得好也有长得好好处,换个人对许敬说这些,许敬定觉得满肚子坏水,但是以许敬多年察人习惯来看,这位云公子似乎是十分真诚在和自己说话。
许敬心也软下来:“公子请问,定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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