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灵魂都返回
身体
缘故，现在常春藤看起来和普通植物并无
二。
殷流明沉吟片刻，从包里拿出楚苳送干玫瑰花束。
干花靠近花盆，里面常春藤立刻晃动起来，蔓藤努力向反方向伸，好像楚苳送干
殷流明又盘问几句，发现严航这里确实压榨不出线索，这才站起身，只手直接把他拎起来。
严航脖子被勒得难受，艰难地道：“这、这位老师……”
殷流明慢慢地道：“
送你回去——你会想念老地方。”
……
把严航再次挂到晾衣杆上，不理会他求饶或者辱骂，殷流明下楼，却没有立刻回宿舍。
殷流明已经猜到严航没说完话是什
。
楚苳送齐小北束干花花束——可能没有别意思，就像送殷流明样，单纯只是因为齐小北提前祝她生日快乐。
齐小北也没有表现出什不妥。
他自卑自闭，从未想过和楚苳产生什联系，只把暗恋心情默默掩藏，把收到礼物好好珍藏。
然而自私又无法无天严航连这点都不允许。
发舔狗吧？”严航骂句，“就看不惯他那副自以为是样子。”
殷流明按按掌心，压下自己想把严航,bao打顿火气。
“是这样吗？”
他在背包里翻下，把楚苳送那朵干玫瑰花束拿出来。
严航扫眼：“哎，差不多，不过给齐小北好像是绿蔓藤叶子啥。”
沈楼不疾不徐地飘在他身后：“你不是犯困？”
殷流明没理他，踏出宿舍楼，径直向着教学楼而去。
高三三班门口楼道里凌乱地摆放着几十个常春藤花盆。那是他们昨天为把丧尸变回学生，从宿舍楼搬过来。
因为时间顺延到下天，那些花盆没有被重置，依然留在这里。
殷流明蹲下来观察这些常春藤。
世界上总是有这种人，以欺凌比他弱小人获得廉价心理快感，毫无理由地对其他人施加,bao力。
殷流明闭闭眼：“殴打他之后，你还有什记忆吗？”
“记忆？”严航有些茫然，“之后就什都不记得。”
“从齐小北那里抢来干花呢？”
严航脸色又开始发白：“刚才在办公楼烧掉……”
殷流明轻轻挑眉。
常春藤？
他想起当时自己在开水房前面看剧情时，严航强行从齐小北怀里抢走什东西。
“之后你把他干花抢走？”
“当然，要不然他哪会这听话地跟来……”说到这里，严航脸色又是白，捂住自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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