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楼道下面传来
声带着颤音
男声：“你、你们不走，
、报警
……”
严航怔，站起身扭头看过去，“哈”声。
楼梯转角处，站着个矮个子男生，穿着脏兮兮校服，双腿都在颤抖，却努力抬起头，让自己气势显得更强点。
严航昂下巴，跟班就有人直接把齐小北从楼道里抓过来，拧着胳膊按在冰冷地上。
他们下手自然不会顾忌轻重，齐小北痛得脸都皱起来，嘴里坚持念着“报警、真报警”。
殷流明感受到面前似乎出现道柔软但不可阻拦空气墙壁，如同前几天中午观看齐小北被欺凌般。
严航走上台阶，左手掐着烟，右手粗,bao地扯着另个楚苳头发，将她把拉上来，直接摔在几个人面前。
剧情中楚苳满脸惊恐，坐在地上挣扎后退，拼命收拢着校服衣领，仿佛这样就能抵御其他人侵犯。
严航嘻嘻哈哈地道：“小苳，都到这步，劝你还是不要不识好歹。”
后面几个跟班跟着起哄：“就是！航哥看上你还不是你福气！”
殷老师怎
会这样想？好端端地活着呢。”
“活着不代表不是受害者。”
殷流明抬眸道，“之前直有个疑问：像严航这样品行，无法无天、连老师都不放在眼里，他面对喜欢女孩，会像正常人样温和而懂进退吗？”
楚苳低下头。
过好久，她才淡淡地道：“不会。”
“你个穷逼，手机都没有，报哪门子警？”严航把齐小北踢得滚两圈，不屑地道，“早就算过，今天晚上教师不是放假就是在上考前培训，没有人会到这儿来——不然
“你知道航哥他爸干什吗？”
楚苳脸色苍白，咬紧下唇，手指揪着校服衣领，之间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不……”
“小苳，你要是不答应，那只能来硬。”严航把吸半烟丢到旁，蹲下来暧昧地拍拍楚苳脸，“你总不希望第次在这冷地方直播给兄弟们看吧，哈哈！”
他昂起下巴，用中人欲呕目光地打量下楚苳裹在校服中躯体，“你还是处吧？”
楚苳脸色白得几乎透明，恐惧地向后退两步。
殷流明没有再说话。
宁媛媛已经明白过来，眼眸中闪过丝怒意：“人渣！”
楚苳忽然转过身，看向楼梯口。
楼梯口传来”啪嗒啪嗒“脚步声。
不多时，下面上来五六个“人”，为首赫然就是之前已经走到走廊另头严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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