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确定身份没什
问题，两个女孩笑容真诚
很多。
殷流明微笑寒暄两句，专心开车。
两个女孩和殷流明道谢之后，小声在后面聊天。
殷流明顺耳听些——基本都是医院里病患昨晚检查
情况、今天要安排诊治流程，确实如同她们说那样是医院医生。
听
会，殷流明忽然捕捉到点细节，稍微分下神。
殷流明开车来，倒不是很担心。他从停车场开车出来时，看到公交站上两个有点面熟女孩在躲雨。
想到她们可能是迟夕朋友，殷流明停过去，礼貌问句：“你们是迟夕朋友吗，方便话
可以送你们回去。”
两个女孩有些迟疑地对视眼，似乎有点担心殷流明身份。
她们看看天上连绵雨，又看看手机，还是下决心上车后座，感激地道：“谢谢你，们刚好赶时间。”
殷流明道：“没事，你们去哪？”
”
殷流明看着叶青青，过会，才摇摇头笑起来：“也做不到定能保护好想保护人。”
“想试试。”叶青青恳求道，“殷老师，以后能带起过梦境吗？不会拖后腿。”
殷流明微微蹙眉：“蒋主任意见呢？”
“和蒋老师聊过，蒋老师开始不同意，但后来还是答应。”叶青青有些高兴地道，“他说既然有理想，那他作为老师当然会支持。”
辆车从他面前超过去。
殷流明下意识刹下车，后座女孩差点趴倒。
“抱歉。”殷流明道歉，“刚才有点分心。”
“没事没事……”
殷流明道：“刚才听你们
“第三市医院。”左边女孩笑道，“们在那边上班，今天休半天，刚好来探望下迟夕。”
另个女孩警惕心挺高，委婉地问：“们是迟夕学姐，不知道你是……”
“是迟夕朋友。”殷流明淡定地道，“之前他回安阳中学，家里长辈参与安阳中学个案件，然后就认识。”
左边女孩恍然：“啊，是安阳中学火灾案件？这事闹得可不小，听说省教育厅内部都处理不少人。”
“纵火那个学生好像快要开庭。”另个女孩也叹道，“可惜死掉人没法复活。”
殷流明沉默下，点点头：“好，下次梦境带你起去——但是先说好，你要是觉得受不吃不消，定要早点说。”
叶青青用力点头，露出个笑容：“好！”
殷流明转头看眼迟夕墓碑，无声叹口气。
……
离开公墓时天上突然开始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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