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并不生气，谦卑地笑道：“当然不是
……呃，或者不只是。”
他
那人又道：“不过还是有点好奇，您就没有考虑过，或许只是这个梦境复制
殷流明？还是您对复制品
样可以这
狠心？”
沈楼道：“就算复制他,也不会有你身上那种令人恶心老鼠味。”
那人没有生气，遗憾地耸耸肩：“您真是慧眼如炬。”
沈楼微微眯起
眼：“你认识？”
对他口吻竟然还挺尊敬。
殷流明怔下。
沈楼右手轻轻握。
走廊周围镜子里忽然炸出团团光，直射到“殷流明”身上。
束缚“殷流明”无形力量微微动摇，让他从半空跌落在地。
从他怀里掉出本图鉴。
沈楼飘在殷流明身后,抱着胳膊问：“在这里发现什？”
殷流明轻轻抚摸着墙上油画，片刻之后摇摇头：“没什发现，你觉得呢。”
“觉得……”沈楼摸摸下巴,微笑道，“觉得耐心基本要耗尽。”
殷流明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他。
沈楼虽然在笑,但眼神中却无半点笑意,慢悠悠地道：“还以为有什特殊必要才把叫到这里来呢。”
那人笑起来：“当然，在梦魇游戏中人,谁不认识您呢？”
他顿顿，故意道，“也就后来进入游戏新人不懂梦魇游戏历史，不敬长辈……”
沈楼打断他话：“你引过来，就是为说这些？”
那人见挑拨离间无效，识相地收口，道：“或许您不记得，但您离开梦魇游戏之前曾经留下些后手，帮助您重新回到梦魇游戏之后依然能够掌控全局。”
沈楼略微挑眉，讽刺道：“你该不会想说，以前留下你这种老鼠吧？那过去品味真是够差。”
沈楼扬手,那本图鉴就落入他手中。
“殷流明”扶着墙壁后退两步。
沈楼抱着胳膊，没有追击,轻轻挑眉。
“殷流明”忽然周身阵模糊，再抬头时已经换张脸,微笑道：“以为已经模仿得很像，没想到还是被您发现。”
沈楼冷笑声。
殷流明皱眉：“你在发什疯？”
“过家家游戏该结束。”沈楼轻轻打个响指,股无形力量把殷流明束缚住，慢慢提到半空。
沈楼笑眯眯地道,“那,还有什遗言吗？”
殷流明脖子被束缚,脸色因为喘不过气而胀红,艰难地道：“你、你疯……不要帮你收集图鉴？”
沈楼道：“必须提醒你下，你学他学得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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