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伪装得再像，也不是人。
沈楼抱起胳膊，眸色微沉，飘到
另
面镜子之前。
镜子表面微微荡漾起波纹。
镜子中
沈楼斜斜地靠在墙角，随意地对旁边人道：“既然如此，
们公会就叫‘沉锚’吧。”
沈楼伸手轻轻点下镜面，收回手：“这份记忆是多久之前？”
“二十五年前。”
沈楼轻轻眯下眼。
看完这份记忆，他确实稍微回忆起点东西。
在不知道哪个梦境里，他确实曾经和某个人这样遥遥聊过天。
……
画面戛然而止。
沈楼轻轻点着下巴。
裴瑜朝礼貌地问：“您想起什
吗？”
沈楼放下手，答非所问：“这些记忆是从哪来？”
出来，满意地点点头。
个声音忽然问：“沈哥，你在跟谁说话？”
沈楼回过头，轻轻挑眉：“你们听不到？”
画面摇晃下：“听不到。”
沈楼笑眯眯地道：“唔，有点难以解释……你们可以理解为灵魂伴侣。”
聊天内容甚至都有些清晰：
——明明可以随便治愈自己，为什要绑绷带？
——正常人类受伤就需要绷带。
——难道你是人类吗？
——现在当然是正常人类。倒是你，已经不算人吧？
裴瑜朝道：“从当年见过您玩家那里抽取。”
沈楼轻轻挑下眉：“抽？”
裴瑜朝微笑道：“放心，仅仅只是用道具复制他们记忆，对他们本身没有任何损伤，也不会造成失忆。”
沈楼想起那个从雷英哲身上弄来道具。
可以读取记忆并展示在屏幕里，但更深层次应该可以把记忆同时储存下来。
那声音惊讶地道：“沈哥有女朋友？还能远程对话？”
沈楼失笑，摇摇头：“不是女朋友。”
他唇角勾，眼眸中宛如星辰灿烂，唇齿间语调低沉呢喃，“是欲杀而后快敌人。”
画面抖抖，似乎那人被吓跳。
沈楼神情迅速恢复正常，微笑道：“当然，谁赢谁输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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