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
眼。
“普通人面对这样
鼠潮，恐怕很难抵挡得住。被咬两口十分正常。”殷流明敲
敲墙壁，“就算没有被咬，他们被肢解之后也会丢弃到垃圾场。”
而晚上垃圾场会迎来大波鼠群袭击，将看得到
殷流明眸光微动：“确定？”
“
说过，在现实世界中会受到很大限制。”沈楼道，“刚进入地下就感受到同样束缚，待得越久、束缚越明显。”
如果不是因为力量束缚太多，早在殷流明被老鼠骚扰时候，他就出手把所有老鼠都灭掉。
殷流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韩彻说他十点之后直接出现在地下层。若是被卷进来人出现在这个梦境，没有员工制服，十点同样会出现在这里。”
沈楼道：“如果他们在这里被杀，确实会连现实中起死。但黎美丽说那些人都在地上层死。”
殷流明手指轻轻点点墙壁。
墙壁上有不知道什
时候留下油漆痕迹。只是这痕迹也是暗灰色。
沈楼挡下光：“想什？”
“在想，地下世界是谁梦境。”殷流明看着指尖沾染脏污，沉吟片刻道，“在地下层基本只能看到黑白灰三种颜色，偶尔会有些蓝绿色。”
沈楼挑眉，瞬间领悟到殷流明意思：“猫视角世界。”
搞完这波，直接送你小男友个排位。”
韩彻当即改口：“没问题。”
青焰又对殷流明嘱咐道：“从右边门出去，那边老鼠比较少……对，看你这走路麻烦。”
她手中棒棒糖指，殷流明面前顿时多双鞋子。
青焰无视沈楼不满目光，笑眯眯地道：“这双鞋子不沾泥。”
“所以有什东西带着地下层性质，附着在那些人身上。”
殷流明垂眸看眼地下暗河，启唇——
“老鼠。”
“老鼠。”
沈楼同时说道。
猫视网膜对颜色感知和人类不同，基本感知不到蓝绿之外其他彩色。
“原以为是夜晚缘故，但等到白天，还是样。”殷流明手指伸到上面洒进来光线中，“甚至连阳光都是浅灰色。”
沈楼道：“这里要提供给你另个可选项。”
殷流明抬头。
沈楼道：“这里和现实世界交接。”
……
殷流明站在地下暗河旁边，沉吟不语。
时间已经是清晨，头顶有微弱光照射进来。
透过细小缝隙隐约可以看到上面栅栏和穿着猫爪印工作人员。
光线照射在昏暗地下河，灰尘飞舞成丁达尔效应，拦在殷流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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