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
睁眼，眼前片空荡。
——
宋云扬走之后，宋云回继续回到客厅工作。
没坐下会儿，他频频把头发向后抓。
等到头发再次遮住
坐
太久，他站起来，慢慢走出书房。
佣人们安静地做着自己
事。
这个宅子从热闹到安静，再到热闹起来，最后还是回到之前安静。
今天太阳好，宋成去庭院。
庭院里种花多半变成徐薇喜欢，另些小孩喜欢秋千和其他东西倒还是原样。
“他过得很好，有很多朋友，脸上也有血色，调养得很好。”
之前因为拍戏倒来倒去作息现在大概调过来，他身边人也把他照顾得很好，在这
段时间内，对方像是变很多。
他说对方新房子很好看，房子里阳光很好。
宋成听着，脸上露出笑。
他连说两个“那就好”。
相册里照片再多也总有看完天。
没有新照片进来，就只能节省着看。
他抬起头，问：“听说你昨天去看云回？”
迎着他视线，宋云扬说：“今天看到。”
“他现在怎样？瘦还是胖？还愿意回来吗？”
宋云扬于是上楼。
宋成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在书房处理事情或者看书。
他在翻本老旧相册。
相册里照片已经泛黄。
宋成戴着眼镜慢慢看。
尽管平时压根没有人来这里，但是佣人打扫时候不会偷懒，这里依然是干净样子。
宋成在原地站会儿，最后坐在张木制长椅上。
长椅旁边有树，刚好可以遮住阳光。
院子安静片，他慢慢阖上眼。
闭上眼之后，他好像还能看到在周围跑来跑去俩小豆丁。
宋云扬问他为什不去看看对方。
不需要见面，远远看眼也可以。
宋成摆手。
他没脸去见。
可能这就是代价，他缺席对方父亲这个角色代价，轻易听信他人，那多年不分青红皂白遍遍说对对方感到失望惩罚。
宋成声音并不算平稳。
人就是这样，有改不掉劣根性。
拥有不去珍惜，失去才想要捡起。
只是捡起得太迟。
宋云扬没看对方表情，移开视线，说：
注意到出现在书房里人，他抬头笑说：
“你看这张照片，那个时候你还和这里小孩打架。”
宋云扬也就看眼，看到相册上人之后就收回视线。
哪里都有秦书。
宋成看这张照片后就没有再看，拿过书签仔细做标记后就把相册放到边放到边，像是等着下次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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