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窗户单向玻璃没有拉窗帘。
挂在夜幕那轮璀璨月亮,慢慢从天际压下来,几乎压进偌大床上。
宁迦漾深陷在柔软绸滑被子里,及腰长发铺散在雪白枕头上,极白皮肤几乎与枕头融于体,唯独脖颈以及被薄被挡住肌肤,像是皑皑白雪绽放料峭寒梅,透着靡靡艳丽。
换身
商屿墨望着她雪白脖颈上那抹鲜艳蝴蝶结,没有着急拆礼物,反而轻松地抱着人进浴室。
不会儿。
浴室内传来女人惊呼声。
下秒,声音失真——
伴随着水声,男人嗓音越发磁性低沉:“小浪花。”
商屿墨指尖顺着她脊背,不疾不徐又危险性极强。
尤其是扣在她后颈时。
“别急。”
别急?
她都把自己当成礼物投怀送抱,狗男人居然说别急?
宁迦漾清晰感受到什是冰火两重天。
偏偏好几个月未经事身体,非常诚实。
明明怕冷,感觉却来突兀又迅速。
神特礼貌点?
他那只手礼貌吗?
,习惯性地伸着手臂要抱抱:“当然是等你拆礼物啊。”
纤白如玉天鹅颈上,用红色绸带系成漂亮蝴蝶结。
像是拆礼物结扣。
商屿墨已经顺势将她捞入怀里。
刚才外面回来缘故,指骨冰冷。
“想要,就自己来。”
“、不、要……”
“真不要?”
……
……
双手用力拽着男人身上黑色衬衣,薄纱宽袖滑下,露出细而精致手腕,浓艳红色与极致白色形成鲜明对比。
让商屿墨眼神暗若黑色漩涡,仿佛能吞噬切。
然而宁迦漾没看出来,湿润红唇张合:“你算算都欠多少KPI?”
“百次肯定有!”
这期间,他们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类似于‘求神拜佛’那样事儿没少干,不然宁迦漾真怀疑商小墨是不是也冬眠。
宁迦漾眼尾迅速飞上抹桃花色。
商屿墨把她捞着抱起来后,绯色薄纱衣摆顺着床沿迤逦至地,带下来堆小东西,发出细微声音。
望着熟悉口味。
男人额头抵着她额:“原来早就准备好?”
冷杉尾调香缭绕在呼吸之间,宁迦漾桃花眸雾蒙蒙地望着他,“别废话,快点。”
冻得宁迦漾个激灵,从半睡半醒中,彻底清醒过来。
娇气地要躲开他手:“凉!”
“商太太,送出去礼物,没有要回去道理。”
“礼貌点,嗯?”
男人低凉声线染上几分蛊惑磁性,那双冰冷手,已经沿着薄纱边缘,略略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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