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危桥松开他时候,在他耳边说:“要你明白,你是不同,彦彦哥。你从来不是客人。是……”
是什呢?
唐彦想要问他。
可是他又低头来吻,最后两个字被捣碎在他吻中。
成什刹海湖面团破碎水中月。
他指指自己:“卖酒公关。”
然后指指唐彦:“大方客人。”
“你是这想,唐彦?”姜危桥问他,“在你看来,这个才是咱们关系对不对?”
唐彦愣愣,脸下涨红:“、没有这个意思!你误会,只是想帮你。怕你生气,所以才偷偷地……哎呀,可是你现在已经生气,抱歉以后不会——”
他话没说完,姜危桥已经捧着他脸吻上来。
问。
姜危桥路走过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抓着他手腕扯:“走,出去。”
唐彦愣:“怎?”
“你来这里干什?”姜危桥还是不高兴样子,“跟走。”
“可是才刚来……”
于是所有毫无逻辑地辩解都消失。
只剩下个霸道吻。
开始时候好像还在生气,吻得毫不客气,又是亲又是咬,唐彦疼得眼泪都出来。
可是这个亲吻很快变质。
成温柔缠绵,迷糊神志。
唐彦话还没说完,姜危桥抓着他就走出去,他力气大得惊人,唐彦试几次都挣脱不开。路往大门口走去,经理还追过来,气急败坏地说:“姜危桥你给回来!今天晚上狂欢日!你是主角,你走会让谁上台领奖?!”
“爱谁谁!”姜危桥臭着脸说,点不放松地抓着唐彦。
他走得又急又快,到最后差点都要小跑。
唐彦只能跟着他走,路走到后海旁边,姜危桥才松开他手,这个时候唐彦已经气喘吁吁:“你、你干什?今天不是新兰亭特别日子吗?”
“特别日子。”姜危桥笑声,“你给七十万,就是为等今天这个特别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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