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你敢保证吗?”姜危桥问,“你真的敢保证四年前你们滴水不漏?每一次的见面都没有人见到?你的记忆不会遗漏什么吗?”
项刚崩溃了,他大喊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还是我刚才说的话,做个交易。”姜危桥道,“我安顿你的家人,让他们避免被唐越彬操控。你告诉我真相,未来上了法庭,你也能得到态度积极的评价,争取减刑。”
“你……说的是真的?”项刚问,“真的吗?”
“当然。”
脸问他,“没有对吗?”
姜危桥笑了笑:“你这是在监狱待久了,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吧?”
“什么意思?”项刚问。
“项先生还不知道吗?”律师恰到好处地插话,“他的这个情人,已经找到了。并且愿意出面指认他为孩子的父亲,且策划了阮尚霖唐诗岚夫妇车祸一案。根据她的指认,检察院已经准备把这个按键发挥公安局重启调查。”
项刚听完脸色已经发灰:“胡、胡说!是我酒驾!就这么简单,我酒后肇事!”
项刚内心还在激烈挣扎。
姜危桥看他这个样子,站起来说:“我时间宝贵,特地来一趟给你个机会你还不争取。过两天案件重启了,你就是嫌疑人,怎么积极自首什么的都没
“看来你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啊。也对,酒后肇事才判几年。如果我刚才所有的推测都是真的……那就是唐越彬作为雇主买凶杀人。律师,你给他解释下,在刑法里,买凶杀人的凶手怎么量刑?”
“刑法没有买凶杀人罪,买凶杀人其实只是故意杀人罪的一种表现形式。被雇得实施杀人行为的人既是故意杀人罪的主体,又是雇凶人的杀人工具。从刑法上来讲,雇凶人与行凶人都是故意杀人罪的主体。”律师这个时候显得敦厚可靠,看着项刚的眼睛真挚地说,“虽然刑法中也有规定故意杀人罪会根据情节恶劣程度来进行量刑。但是从过往案例可以肯定,买凶杀人绝对是死刑,因为主观恶意更大,对社会危害性也更大。很多案例在一审就已经判定为死刑。”
“当然,你也可以上诉,找找人脉妥妥关系,二审改判死缓还是有比较小的可能性的。未来在监狱积极表现,争取死缓变无期,无期变二十五年有期……出来也才六十八九岁。”姜危桥笑了笑,“你觉得以慈鑫的财力和资源会不会找最好的律师,甚至不惜疏通关系,把你钉死在绞刑架上呢?”
项刚再也没有刚进来的淡定了。
他瘫在座位上,嘴里反复念叨:“我是酒驾,是酒驾。你们、你们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