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像破布打补丁拼接起来
怪物你见过吧？边躲在山洞里哭，边控制不住本能疯狂进食，最后在
眼前爆炸
——”
……
几十张照片看下来。
迟尧
张张讲解，声音很轻，也没什
情绪变化，却听得白逸不寒而栗。
很多东西，他确实没见过，他要从来不是过程，是结果。
“看啊！好好欣赏你杰作。”
“放开！”
白逸想掰开他手，却被把擒住手腕。
咔嚓。
“唔——！”
迟尧慢吞吞地绕着座椅走。
“你知道从人肚子里剖出野兽幼崽是什感受？”
白逸咬紧牙，沉着脸不理会。
迟尧挥手，手指轻滑，半空中弹出两张照片。
“这是六年前剖出来狼，这是去年刚剖出来鱼，其他要死在肚子里，要就被你人挖去研究。”
又无所谓咯。”
迟尧弯腰抓住他衣襟将人提起来，压低声音道，“反正这又不是身体。”
白逸双眼瞪大，瞬间毛骨悚然。
“你、你你——说什？！”
迟尧：“你还记得当初是怎被你人抓进810那个研究基地吗？”
在看到这些东西前，他直认为要达到目，牺牲是必要。
只是没想到，当这些“牺牲”摆在面前，却是这
手腕传来剧痛，让白逸瞬间汗如雨下。
迟尧甩开他手，手指轻划，照片张张往下放。
“这个人双腿被野兽吃得只剩下骨头，可第二天他还是要去森林里狩猎，因为任务不达标，他就得死，他说家里孩子还小，等着他赚钱回去，可第二天他被找到时，就只剩个头——”
“斗兽场里孩子被猎狗啃食，你看周围看台上观众在欢呼呐喊——”
“这个长着兔唇，满身是毛孩子本来高高兴兴地和同学出来毕业旅行，结果就再也没回去——”
白逸下意识地扫过照片，脸色发白。
血淋淋场面他见多，可这两张照片却让他极度生理不适。
照片里，赤裸人被挂在半空，肚子破个大洞，正往外淌着肠子，和人脐带相连狼崽被只染血手握在手心，看起来像是轻轻碰就会碎掉。
白逸只粗略看眼就转过头，不愿再看。
迟尧走到椅子后，手心摁住他头顶，强迫他面朝照片。
白逸瞳孔地震。
“别演戏！”
“演戏？”迟尧笑笑，“研究那多年，你连自己创造出来东西都没研究透？”
白逸用力挣脱他手，腿弯碰到座椅，跌坐下去。
“套话把戏，真以为会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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