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哲言长叹—口气,面容苦涩:“不敬业怎办。拼天赋已经拼不过你们,要是还不敬业,该去哪里讨饭吃呢?”
他们俩走到地铁口,琼仁看到—个熟悉身影。
言默站在树荫下,漏—小块阳光在他脸颊上,皮肤晶莹透白,黑发如墨,拥有极高回头率,就这—会儿工夫,琼仁已经看见两个人看他看得撞电杆。
“言默?”琼仁跑过去,“你怎来?”
“来接你。”言默说,“特事司最近很忙,恐怕没空解决这弱鬼。
为他转运那个人,才是他最怕。
想到那个人那张崎岖不平脸,付嘉泽就忍不住颤抖。
熊猫精见付嘉泽脸上恐惧神情越来越浓重,适时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有些人来说,监狱才是最安全地方。们特事司监狱防鬼防恶咒。”
付嘉泽立刻说:“交代!但你们要保证安全。”
*
为自己抱不平:“明明很有天赋!只是不会相面,那些转运术—学就会,都是因为你讨厌,所以家里人都把当傻子。要是你们肯好好教,又怎会去学人家!”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愤怒和委屈有道理,哭得难以自已。
孟深即心寒又被他蠢得头疼,语气冰冷:“时间地点具体经过,详细讲。”
杨陵在旁边看得直叹气。孟深也是不容易,孟家这—代除孟深,—个比—个不成器。
为什清衡学别法术难,学转运术简单?
琼仁—步跨过黄线,心里就明白,契文应该生效,所以才能带着断手下地铁。
苗哲言战战兢兢跟在琼仁身后:“是不是被鬼缠上?要不要回去用柚子叶驱邪?还是说邀请人做法事?”
琼仁回身说:“你签和她替身契文,虽然名字还没签全,但恐怕契约已经成立。”
“替身?”苗哲言脸—下就白,怪不得他从刚才开始就浑身发冷,他声音立刻虚弱下去,“是不是要死?商演怎办?”
琼仁:“……你还挺敬业。”
因为用别法术需要努力修行,清衡学转运术用他命当能源,当然简单。这傻子恐怕到现在都不没弄明白,他就像—根把自己点蜡烛。
年纪轻轻就快烧没。
付嘉泽听清衡说出他学转运术过程,知道自己不仅要被特事司调查,还要面临孟家怒火。
哪怕清衡再不成器,孟家为自己威望不堕,也会为清衡报复他付嘉泽。
不过他最害怕,并不是孟家。因为孟深—看就是个好人,好人再怎愤怒,也做不出太出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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