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说
隔壁指就是烈士陵园。这个烈士陵园建得很早
，陵园里烈士墓是合葬墓，相对而言比较不出名，但依然
年四季常有鲜花。
陵园管理人和琼仁很熟，见到是他直接开门：“段时间不见，成大明星啦。”
看到他身旁言默，管理人眼睛诡异地亮下。
“小明星，”琼仁实事求是，“不过
会努力，尽早当上大明星。”
他把月饼和水果递给管理人：“院长让送过来，中秋节快乐。”
水果切块削皮，弄成能直接入口。他俩动作麻利，会儿就干完。
琼仁看着天上圆圆大月亮，咬口白皮豆沙月饼，发出毫无意义感叹：“好圆啊。”
言默也看着天上月亮：“嗯。好圆。”
“世事场大梦。预备，唱！”
远处传来铿锵歌声。
毛绒兔立刻僵硬装死。
琼仁抬起头，耳根通红但满脸淡然：“没有啊，你看错。”
言默：“没动。”
“老杨？”院长看向经纪人。
经纪人：“确实没动。”
言默：“什
？”
“阿然。”
“阿然……”言默把这两个字在心里来来回回念好几遍，沉声道，“很好听。”
“好听什啊，”琼仁无语，“当时电视里正在放《人与自然》，你懂吗？仁与自然，这个谐音梗也太烂吧！”
“觉得好听，”言默低下声音叫他，“阿然，能这叫你吗？”
“多谢啦，”管理人朝里面偏下头，“你自己进去吧，看会儿中秋晚会。”
琼仁：“你有没有听见？”
言默：“听见。”
孤儿院旁边有个烈士陵园，该不会他们也在开中秋晚会吧？
“琼仁——”院长站在楼上叫他，“把月饼和水果都收拾点，送到隔壁去。”
“好！”
“那好吧。”院长多打量几眼毛绒兔，看它确实没再动弹，也就不在意。
*
中秋节重头戏当然是吃月饼和赏月。
琼仁和言默作为年轻劳动力，理所当然承担布置赏月场地任务。
活儿也不多，就是摆好桌椅板凳，把月饼摆出来，大个儿就切下，小个儿搭个饼塔。
琼仁耳朵瞬间红炸，他把脸埋到毛绒兔脑壳上，闷声道：“求求，以后不要这叫。”
邻居声音这好听，应该立法禁止他叫别人小名，以免让人陷入恍惚。
杀伤力实在太大。
毛绒兔努力伸着小短手，在他脸上安慰地拍拍。
院长本来正在吃狗粮，看到毛绒兔动，用力眨眨眼睛：“琼仁玩偶是不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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