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你有点像？”邓非问。
照片上是两个女孩儿，抱在
起冲着镜头大笑，这看就是老照片扫描
图片，像素很低，琼仁都分不清谁是谁，老实摇头。
邓非点开下张图片，这是张半侧脸，琼仁看着手机上脸，时间竟沉默
。
邓非误会他沉默，道：“你也觉得像，对吧？其实
不太记得她到底长什
样，毕竟死那多年，又没留下什视频，她不爱照相，照片也少，今天你唱歌时候，看你刚好也是这个角度，和她这张照片很像。”
琼仁很难分辨出自己和照片上人到底像不像，毕竟自己看自己，和别人看自己是两种感受。
走天站不住，又有点小洁癖，不肯坐公交车站上长凳，她也是把外套脱，叠叠给，让垫着坐下休息。”
听到她说两次自己像她朋友，正在努力找妈妈琼仁心中动，问：“您朋友是谁？”
邓非靠在墙上轻轻叹气，看着对面金属墙里自己发呆，沉默好会儿，才说：“她已经死二十年。”
正在干活龙城城隍插嘴：“真巧，也死二十年。”
“二十年……”琼仁心跳快拍，时间和他妈妈对得上。
可是，这照片上人……琼仁转头看向半个身子扎进电梯天花板城隍，不就是他阴间著名妈粉，相当于阴间首都市长龙城城隍吗？
琼仁迟疑数秒，忍不住问：“您好朋友叫什名字？能不能告诉？”
邓非：“她叫慕冰，很好听名字吧，她说她爸爸妈妈给她取这个名字，是心慕冰魂雪魄，让她做个好人意思。”
正在努力为人民服务城隍弯下腰，脑袋道垂下来：“欸？也叫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邓非说，“和她是参加歌唱比赛认识，后来成好朋友，她很喜欢音乐，但只是把音乐当成兴趣，没有入行。可惜有时候人太好反而没有好报。”
琼仁对自己生母无所知，但想到她居然和连清泉在起，莫名觉得邓非描述和他亲妈很贴。
“为什这说？”李葵也好奇起来，他和邓非多年老友，但邓非不喜欢拿私人生活炒作，他也不知道《暖右》里那个姑娘究竟是谁。
“她特别仗义，是个女中豪杰。”邓非慢吞吞地说，“有人利用她这点，把自己包装成可怜受害者，获得她爱情。她那时候太年轻，她还不知道，这世上人不是谁都值得她拯救。”
她说点就不肯再讲，拿出手机，对琼仁招招手：“过来，给你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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