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只清乾隆时期仿南宋官窑贯耳瓶,整体呈月白色,薄胎薄釉,拥有官窑素雅、恬淡、含蓄特质。
因为是清代仿品,它价值并不高,但小巧瓶身很有特色,从某些角度看,呆板得可爱,换个角度看,又高雅得超凡脱俗。
姬文川很喜欢这只贯耳瓶,甚至还收不少相似瓶子。
虽然它没有那只高足杯贵重,但姬文川对藏品喜好从来都不是用金钱来衡量。
只不过可惜是,他最喜欢那只贯耳瓶已经被人打破。
“今天真是不顺。”他干脆连饵也懒得挂,又把鱼竿放到旁,“最近小羽没去麻烦你吧?”
“没有。”姬文川说,“他是不是过叛逆期?最近好像变听话。”
陶羽这干儿子从小就娇生惯养,不让人省心,现在没几个月就要成年,似乎是变稳重不少。
“屁!”陶国勇没好气地反驳,“前阵子非嚷嚷着学钢琴,给他买架十多万钢琴,练两天就不练。”
姬文川笑着说:“小事,不值得生气。”
两声,生硬地转移话题道:“话说,你被偷东西找回来吗?”
“没。”姬文川敛起笑意,摇摇头,“还在调查。”
“有需要帮忙地方尽管找。”陶国勇说。
两人已熟识多年,帮忙这种话自然不是随口说说。
但姬文川并没有应声,思忖片刻后,他暗示道:“陶局,你已经退休。”
“你那边也有鱼跑!”陶国勇提醒道,“在想什呢?”
“没事。”姬文川已经取下手套,本就没想再钓,“只是在想,好像还欠人个答复。”-
临近下班时,乔清许手机突然响起来,是杨
“现在年轻人真是没韧劲。”陶国勇叹口气,说,“怕吃苦、怕困难,生活条件是越来越好,人却越来越废。”
说起年轻人,姬文川突然想起某个小朋友。
他倒是很有韧劲,被自己三番五次拒绝,却始终没有放弃。
这对比起来,确实是很特别。
让姬文川莫名联想到那只被打破贯耳瓶。
“但人脉还是有。”陶国勇说。
“意思是,”姬文川不得不说得更明白些,“你安享晚年就好,不要去插手别人事。”
“你事怎能叫别人事?”陶国勇不甚在意地拍拍姬文川肩,“你就放心吧,有分寸,好不容易退休,踩红线事怎会做?”
放在旁鱼竿突然动下,不远处浮标下沉又上浮,明显是有大鱼上钩。
但等陶国勇手忙脚乱地抬起鱼竿时,早已是“鱼去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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