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川微微歪起脑袋，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赝品？”
“对。”乔清许说，“
收到
前同事发来
资料，这只高足杯重量应该是156克，但刚才称马上要拍卖
他强压下心里慌张，把高足杯放回原位，接着拨通姬文川电话。
“姬先生，你现在哪儿？”乔清许语气急促，“有事找你。”
“什
事？”姬文川不疾不徐地问。
“很要紧事。”乔清许道，“只能当面说。”
即便乔清许已经如此着急，姬文川语气还是很从容：“现在要去个饭局，你要不跟
起去？”
乔清许将随意划过去图片又划回来。
只见在全英文图录中，高足杯图片下方记录着它各项数据。
height：××cm，diameter：〇〇cm，weight：156g。
156克？！
乔清许心里猛地紧，立马调转脚步，往库房方向走去。路上又碰到何舒念，问他为何神色慌张，他也无心解释。
意向客户，只有少数几件东西还无人问津。
“不用紧张。”何舒念拍拍乔清许肩，“流拍是正常事，这几天多练练报价。”
撇开立场不谈，何舒念其实是个不错前辈。
乔清许点点头：“好。”
和何舒念分别后，乔清许打开手机备忘录，继续记录拍品前人流量。
说完，他又悠悠补充道：“不是很重要局，就当去随便吃个晚饭。”
乔清许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吃晚饭，但为第时间见到姬文川，他也只能应下来。
大约半小时后，姬文川车在预展会场接到乔清许。
上车，乔清许连安全带也来不及系，就万分焦急地说道：“姬先生，那只高足杯，是赝品。”
车辆缓缓滑入主干道中，平稳得仿佛无事发生。
在库房里找个电子秤，乔清许来到VIP展厅，用自己权限解除安保装置，接着从展柜里拿出那只高足杯。
上称称，数字显示：205克。
拿起高足杯，反复按好几次去皮，再重新称重——
还是205克。
这瞬间，乔清许只感觉大脑片空白。
而就在这时，他手机响起邮件提示音，点开看，是前同事琳达发来资料。
【琳达：找好久终于找到，只有纸质版记录，整理成照片，你看看能用上吗？】
乔清许迅速回复句“谢谢”，接着点开邮件下方附件。
有这些资料，在拍卖时他就能更详尽地介绍，在抬价时也会更有底气……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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