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许抬起脑袋，看向屏幕。
“早些休息，今天辛苦
。”——
之前写大纲
时候小日本还没有排污水，会有
部分情节发生在日本，希望大家莫要讨论政治（^人^）
是没资格说这种话。
但乔清许也没觉得哪里不对，顺着他话说：“
没有瞒你，只是觉得没必要。而且不是你瞒事更多吗？”
小朋友又开始算账，姬文川及时岔开话题：“他给你提什
样条件？”
“没提。”乔清许说，“他刚有那个意思就拒绝。”
“嗯。”姬文川舒心不少，又抿口清酒，问，“那你之前为什主动来找？”
来回对话在这里骤然中断，和姬文川预想中样，问题果然把小朋友问住。
他视线闪躲瞬，声音突然低下去：“那时候是走投无路……”
“你知道不是。”姬文川把酒杯放到桌上，换惯用右手拿手机，整个人离屏幕更近些，“你那正直又有原则，会因为走投无路来爬床吗？”
乔清许垂着视线，没有接话。
姬文川也不再多说什，只是叫声：“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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