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川思忖着说:“当你爸也
“嗯。”乔清许着实有些累,往姬文川怀里靠靠,“杨建章应该是想看出糗。”
“你如果不想去,”姬文川揉揉乔清许后颈,“给台长打声招呼。”
乔清许诧异瞬,但想是姬文川,又觉得没什好大惊小怪。
“不用。”他说,“正好借这个机会宣传下福至。”
“或者打声招呼,让他们多出点瓷器相关题。”
见他不吭声,姬文川又问:“还要泡吗?”
乔清许摇摇头,自觉往后靠靠,等着姬文川把他抱起来。
当两人回到床上时,床头柜上时钟显示已是半夜两点。
之前忙碌时候,乔清许倒是经常熬到这个时间,但无论怎看,这都不像是老先生作息时间。
困意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然而姬文川仍然没有关灯,对乔清许说:“有什事你都可以来找。”
文川都没有碰他,是真如他所说——情人只是可有可无消遣。
结果装,都是装。
真正清心寡欲人会逮着他遍又遍地索取?
哪怕他嗓子叫哑,姬文川也只会重复那句“乖,不哭”,然后撞得更加凶猛。
“还好吗?”姬文川靠着浴缸边缘,怀里搂着乔清许,将温水浇在他布满吻痕胸口。
乔清许不禁哭笑不得:“真不用。”
姬文川说:“个电话事。”
乔清许实在觉得搞笑,也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道:“你好像爸。”
就那种中国式家长,能走后门就定要给孩子走后门。
不过话说出口,乔清许也发觉有些不妥,又解释道:“不是说你像亲爸,是说你像家长。”
话题来得有些突然,这会儿乔清许大脑还沉浸在余韵中,反应很是迟钝。好阵后,他才意识到姬文川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应是看到他和安茉吃饭时,愁眉苦脸模样。
“没事。”乔清许也知道这三个字很敷衍,又说,“过两天要去参加个节目。”
姬文川:“节目?”
“去伪存真。”乔清许说,“你看过吗?”
“看过。”姬文川问,“你去答题?”
乔清许根本不想搭理姬文川,但为表示抗议,他还是说道:“不好。”
姬文川偏过脑袋,吻吻乔清许耳垂:“哪里不好?”
“哪里都不好。”乔清许抱怨道,“都说明天还要上班!”
姬文川笑得不行:“刚才是谁叫用力不要停?”
乔清许脸红,他也是才知道,人在登顶时候是会失去理智,为最后那几秒,什话都能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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